不好意思,亲们,今天有事事先没准备,到现在才更上来。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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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宇文弼却是猜错了,此时,三娘正悠闲地坐在四喜刻纹的花梨木罗汉床上,身上盖着轻软的茧绸薄被,屋里已经设了个小小的火炉,她手里正捧着七宝琉璃暖炉,闲闲的听绿绨报着打探来的消息:“……宇文弼不仅让人去了成府打探,连靖国公府都没有放过。仇姨娘说宇文弼带走了绿玉,过了两天便丢出了府,有人在乱坟岗见到了她的尸首。”
“绿玉给宇文弼递了假消息,宇文弼当然不会轻饶了她,反正如今对宇文弼来说,绿玉已经没用了,留着早晚是祸害。绿玉既然选择和他们合作,也早该想到有着一天的的。”三娘的语气里没有同情,只有冷静,“你去看过瑞哥儿和琪哥儿的,他们怎么样?”
月前,三娘想给绿玉最后一次机会,便让辛荷去探她的口风,是去庄子上歇两年,还是要继续留在府里。绿玉没有丝毫犹豫的选择了后者,三娘当时听了只一笑,有时人执迷不悟再怎么想救她都是白费力气。
绿绨笑道:“尉迟府对两位爷很好,尉迟将军看起来很喜欢五爷,让人做了弓箭,每日教五爷射箭呢,奴婢瞧着五爷精伸很是不错呢。就是临来时,二爷和五爷都让奴婢带话说很想念夫人您。法真师傅也说让夫人放心,他们在尉迟府里一切都好。”
三娘面上笑意更浓:“那就好,都说尉迟舅舅脾气古怪,我还真怕他们适应不了呢。”
辛荷掩嘴而笑。
主仆里间说着话,辛荷已经在厅堂摆好了早膳。
待吃完早膳,三娘拿起做了一半的百婴戏子肚兜继续绣下去,秋茗搬了个锦杌坐在床边给她分线,绿珠、绿绨和红绡在厅堂收拾。
辛荷端了碗熟水过来,压低声音说道:“夫人,既然知道了是皇后将咱们羁押在这里,您为何不让绿绨他们出去的时候告知老爷?咱们脱身去找老爷或者去尉迟府,哪里都比这儿安全啊。”她虽然不清楚老爷在做什么,可是却知道宇文弼帮着三皇子抓人,三皇子的生母却偷偷把她们藏在这里,怎么想都觉得诡异。
三娘彩绣拨浪鼓的手缓了下来,抬头笑道:“放心,既然老爷和尉迟舅舅都说这里最安全,必然有他们的道理。咱们只管安心待着,总有会出去的那一天。再说,若真是对咱们有什么敌意的话,以皇后的权势又何必多这么一手呢?”又指了旁边那件小小的上衣,“你若安不下心来,只管给我做些针线活吧,这几个丫头里边,就你和红绡的手艺还能看。”
正瞧着辛荷扮鬼脸的秋茗一听,脸立即垮了下来,她已经开始对女红感兴趣了,却只喜欢跟邹妈妈学些由浅入深的绣活,跟别人学总是提不起什么兴致来,但如今除了她们几个贴身的,其他人都被送进了尉迟府,她能怎么办。
做完外头的活儿走进来的绿珠三人一瞧,都不由一笑。
十月二十三日,宫中放出讣告,皇上驾崩,全国举哀。
当百姓被这一消息打懵了头,还没来得及哀痛时,又传出三皇子矫诏问鼎皇位的惊闻,二皇子、四皇子联合朝中半数大臣跪求皇太后主持大局。
朝廷陷入一片权势争夺混乱之中,人人自危,各个擦亮了双眼寻求保身之策,只是,巨浪之下怎么能够全身而退?再明哲保身的臣子此时都不由己身的被卷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