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浑身酸痛无力。
蔄青梦努力想睁开重比灌铅的眼皮,挣扎了好几分钟后终于把一缕日光放进了眼中,慢慢的,一个由模糊变得渐渐清晰的世界呈现在她面前。
古朴整洁的木质家具,配上木质门窗,等等,怎么会有木质门窗,上面糊的还是白纸。纵使蔄青梦的观察力再不济也该知道自己所处的地方不寻常,怎么看都像是穿越女主醒来后的景象。
“小姐,你醒了啊!老爷,夫人,小姐醒了。”然后,狗血的剧情立刻证明了她的猜想。
把眼睛瞪到极限,小脸煞白呆板的望着床边那个仍然在大呼小叫的小女孩,张了张口,却发现一个字都想不出,这种情况蔄青梦想过很多次,看小说也看过很多次,但真实遇到后仍然被震撼的无所适从。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心里不停地重复着这两句话,似乎在说服自己这只是幻觉,大不了是个逼真的幻觉,说不定那抹绿光是漏电所致,把自己电的有些不正常了也不一定。
在蔄青梦还在出神之时,房间里已经进来了她名义上的父母和郎中。
“小姐已是无碍,只待歇息一段时日便会痊愈。”那郎中摸完脉,对着那老爷和夫人恭敬的回话。
“我是谁?”随着这一声轻问,刚刚缓和的气氛瞬间凝固。
“孩子,我是额娘啊,你怎么能不认识我了呢?孙大夫,萍儿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说无碍了吗?”那贵妇人大概40多岁,眼泪已经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了下来。
看着扑到自己身上,还哭得一塌糊涂的贵妇,蔄青梦紧张之极,“你们又是谁?”
“是啊,萍儿怎么会不记得我们了呢?”被叫做老爷的男子大约50开外,一脸儒雅,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这个小姐是他的心头肉。
眼见年老爷与年夫人伤心欲绝,孙郎中出虚汗的速度也见长,赶忙再去把脉,看舌头,最后一抹犹豫之色展现,吓得年夫人几欲昏倒,幸好下人即使搀住了。
“年老爷,小姐身体真的并无大碍,至于为何失忆,应该是受到惊吓所致了,只要静心调养,再加上旁人刻意疏导,不难恢复。”孙郎中弯着腰,恭敬的回话。
看夫人已经经不起一再的打击,年老爷也只能祈求苍天了,“既然孙大夫如此说,我们照办就是,赵颂,送孙大夫。”
一旁一个40多岁管家模样的人引着孙大夫出了年府。
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蔄青梦的心莫名的烦乱,急切的想静一静,理一下这乱作一团的境遇。
“额娘,萍儿想静一静。”但愿这么说可以成功吧。
听到蔄青梦这么一说,那一直脚底无力由人搀着的夫人欣喜万分,忙连着点头,“好,好,秋月,你留下照顾小姐,我与老爷明日再来看小姐。”
年老爷虽然很想详细了解下她的病情,但还是溺爱的同意了。
待得所有人都出门去了,蔄青梦才恍惚的倚靠在床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