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付训才明白,他所谓的那些能人只抵抗了几分钟就被胤禩的人攻了进来,自知死罪难逃的付训狗急跳墙,领了几个心腹劫持了离他最近的筱白,死死盯着胤禩,“贝勒爷,我把所有家产都交给你,只要您高台贵手放了我。”
“好!先放人。”胤禩那古井无波的眼睛彻底让付训骇然,他甚至不敢与之对视。
“不行,我带着格格走,离开之后自然会让格格安然回来。”付训苦苦哀求,手里的刀子却一刻也不肯松。
“贝勒爷,如果你放我走,明日傍晚,我保证让格格带着东西回来!付训从此消失!”付训犹豫了一下,像是下了很大决心。
筱白不可思议的看到胤禩犹豫了,纵使别人看不出,他依然带着那副面具,但是他动心了,对付训开出的这个哑谜条件,他觉得可以拿筱白的命去赌。
“如果你能把东西交给我,我可以放了你儿子。”胤禩虽然变更了条件,但是他打了这个赌,筱白脑子里一片空白。
“让你嫡妻去给你拿吧,一个时辰之内如果不见东西,那么付少爷从此就人鬼殊途了。”拉过付训的独子,是个白皙的少年,不过十七八岁,已经面如土色,任由两个侍卫将刀架到脖子上都没有一点挣扎。
付训的嫡妻是这少年的母亲,为了儿子的命她扭动着臃肿的身体用最快的速度冲向侧门的方向。
胤禩为了不让胤禛的人动手抢东西只能让筱白暂时处于危险中,这样才能让苏恪顾及到筱白的安慰而不敢贸然动手抢东西。
就这样,一个时辰在大家的焦急等待中缓缓流逝,纵使付训翘首以盼,却依旧不见妻子的归来,慢慢地,额头冒出一层密密的汗珠。
“付训,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救你儿子的命啊。来人!”胤禩的声音不大,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温柔,可语气锋利无比,有一种无形的威压,镇的人喘不过气来。
“贝勒爷,求您了,再等等。”付训不停的求饶,只不过求的不是自己的命,而是儿子的命,纵然筱白还在他的刀下不敢乱动,也只能叹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
“八爷,只怕不是我们的人。”苏恪的声音幽幽的在付训身后响起,他已经不耐烦了,胤禩派了那么多高手跟踪付夫人而去,一个时辰还没有回来,恐怕早就凶多吉少,而胤禩却还在顾及自己不做安排,难道,那卷名单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听了苏恪的话,胤禩仔细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他人在哪里,只是感觉声音就在耳边一般,他明白,这是苏恪内力深厚的缘故。细想一下,确实,这次四哥派苏恪来不就是为了防范太子吗,现在苏恪表明了立场,再加上自己派出去的人全部没了音讯,凭着苏恪一人还真的很难办到。
既然东西已丢,可惜是可惜了,但眼前更重要的是筱白的命,胤禩隐蔽的一挥手,身边的几个高手一拥而上,将付训最后的保镖打杀的七零八落,最后,付训死死按着刀,筱白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鲜血,吓的众侍卫停止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