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筱白手酸,腰痛,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终于看到了苏木的身影,他身形轻盈的往这边跑来,想来是苏老爷允了的。
“哦也,大功告成。”筱白立即收手,揉着手腕,“苏大爷还真享受,这待遇也就雍亲王和八贝勒享受过,你到大言不惭,也不喊个停。”这会儿筱白敢抱怨了,刚才可紧绷着神经讨好呢,生怕一不小心苏恪跑去苏老爷那里劫了胡。
“爹说了,可以去,但是,”苏木望向苏恪,后者黑着脸,明显不悦,“必须有大哥带着。”
筱白扶额,“四哥安排的真是全面啊,体贴啊,周到啊。”
苏木嘿嘿讪笑两声,表示刚才得罪了苏恪,现在也毫无办法,硬着头皮上呗,反正跟着筱白也把脸皮磨厚了,无耻的功夫也更加娴熟了。
苏恪起身,略微整理下长袍,这小小的动作就将筱白与苏木比的像个下里巴人,两人倒也不介意,惨兮兮的盯着苏恪,生怕人家说句,“我不去,你们看着办。”
看了一会儿,人家苏恪转身就出了凉亭,这下两人不干了,一前一后的就去包抄,“大哥,你准备何时动身啊?你看萧何在府里一直等着也不是事儿啊,我看要不即日起程吧。”
“苏木,哪能这么说呢。我看苏恪有伤在身,还是别去了,这点芝麻大的事情咱俩就给轻松解决了。”筱白显然知道苏恪不可能不去,胤禛的命令在哪儿摆着呢,干脆采取了以退为进。
苏恪停下脚步,戏谑的看一眼他俩,哼,“既然爹已经发了话,那么,明早动身吧。”
此话一出,两人自觉退到他身后,齐声说,“大哥慢走”。然后找地方偷着乐去了。
……
第二天一早,筱白与苏木这两只大懒虫少见的闻鸡起舞,一人一个包袱早早等候在苏恪门前,也不进去,就在那里等着,寻思着给人一个好印象。
苏恪推开门看到这番景象,不禁感叹,到底为什么这两个人就不能安享太平呢!
“走吧”。
……
“什么时候到啊?”这已经是筱白第十六次问这问题了,苏木耳朵都磨起了老茧。望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倒是有小桥流水,庄家田园,可一路上罕有人际,开始还能看风景,可眼下只有风景看人了。
苏恪只带了三个奴仆,开始三人还规规矩矩的答话,后来实在懒得答了,就只好说,“快到了”。
筱白的屁股颠的生疼,大腿也有些疼,这时候终于想到苏恪还是病人,养伤不过两天多,这么一天的颠簸不知道吃不吃得消。
“你还好吧?要是难受就停一会儿再走?”打马来到苏恪身边,筱白关心的问。
苏恪脸色确实不似往常一般,但也并不太难看,想来还撑得住,“没事,前面小半个时辰就到了。得在天黑前赶到。”
听苏恪说的有道理,筱白也不再说什么,夹紧马肚,一路小跑,终于在太阳落山之时赶到了半山腰的恒山派驻地。
苏木上前通报了看门的小童,那女孩子长的很是水灵,提剑时又有一股英气,筱白看了有些喜欢,“这是你妹妹吗?我看尤怜啊。”
苏恪不屑的看着筱白有些色迷迷的眼睛,“不是。”
“诸位请进吧,师傅在主事堂等候,请跟我来。”一会儿,那女孩子就跑了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