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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玉莹恨恨的别开眼,道:“不可能,就算是她没死,也绝对不是太子殿下一手安排的。”
这么多年的了解,他不是那样的人。她可以私下揣摩,却不绝对不允许一个外人当着她的面,将慕延珏这不为人知的一面挑破了给她看。
慕延逸只是笑,道:“等太子回京,一切都会真相大白。到时候,你将以何面目对他?”
“本宫没做过什么亏心事,怕什么真相大白,又为什么没有面目对他?倒是你,七王爷,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不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更不是一个王爷该做的事。本宫是太子妃娘娘,岂容得你不知人伦的狗东西如此亵渎?”
宫玉莹气的狠了,自忖今天注定要吃亏,索性豁了出去。
慕延逸却并不生气,慢条斯理的道:“柳美人身上的毒,三叶玫的去处,还有,你今日失贞,你爹的叛国悖君……你想,等他回来,你拿什么解释?”
他什么都知道。这个人简直太可怕了。
还有,他居然拿自己的爹来威胁她。
宫玉莹怔住,结巴着问:“我爹,我爹怎么了?”
“父皇病重,太子又久在边关不回,图谋不轨,如今宫里群龙无首,你的爹爹自然当仁不让,要代替父皇重立新君。”
宫玉莹震惊非常,道:“你胡说,你胡说。太子是他的女婿,太子继位,天命所归,他怎么会又怎么敢另立储君?一定是你逼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慕延逸手上一用力,嘶一声,宫玉莹的裙子裂成了碎片。他紧抓在手里,脸上却仍然微笑着,漫不经心的把碎片飞扬出去:“你说我想怎么样?”
他这么不加掩饰的,用男人看女人的眼神瞅着宫玉莹,直看的宫玉莹毛骨悚然。强撑着的镇定一瞬间倒塌,她失声尖叫,捂着胸口朝床壁退去,不住的摇头,哽咽道:“你敢?你敢?”
慕延逸并不看宫玉莹,只是不以为意的耸耸肩,道:“我知道你的丫头去外面搬救兵去了,所以不介意再多等一会,更不介意你嚷的声音足够大。只要等你爹赶来的时候,能堪堪让他看到我想让他看到的一切就够了。”
宫玉莹彻底哭出来,道:“七王爷,我可是你的嫂子,你做出这样的事,是要遭天谴的。”
慕延逸哈哈笑起来:“天谴?等我当了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世上,这宫里,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我的。你不过是一个女人,我要过你,是你的荣幸。或者,你更喜欢坐阶下囚,来表示你对慕延珏爱情的忠诚?”
“不要,不要——”宫玉莹甩着头,徒劳的抱着双肩,想借此让自己更温暖,更安全一点:“你想谋权篡位?你不会成功的,朝中大臣不会任你为所欲为的。你放了我,我去求我爹,让他放你一条生路……”
话未说完,宫玉莹就被慕延逸拽着手臂给抻到了床边。锦被在宫玉莹的身上拖曳,直落到地上,她的衣裙也彻底的离开了她的身体。
慕延逸尤不放过,伸手就给了宫玉莹一个响亮的耳光:“闭嘴,你醒醒吧,这会天下已在我的掌握之中,你还在痴人说梦。看看你眼前的人是谁?想好了再说话,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宫玉莹捂着脸,泪在眼前乱飞,血在指缝间乱流,疼痛和恐惧让她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她不愿意接受现实,可事实就是如此。慕延逸早就安排好了一切,这才有恃无恐的来向她宣布这个事实的。
这宫里,变天了。
只怕皇上命悬一线,早就在慕延逸的控制之中,就算不死,也是个傀儡。太子不在京城,远在边关,这会尚不知道消息。就算是知道京中有了风吹草动,可是鞭长莫及,只怕也没法来救自己的了。
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的受慕延逸的侮辱至死不成?
慕延逸松开宫玉莹,凑近她,温柔而怜爱的替她挽上长发,轻声道:“莹莹,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绝望。”
宫玉莹瑟缩着,想要躲开又不敢。她闭上眼,无助的泪肆意的流淌下来,直滴到尖尖的下颌下,冰凉的摩擦着她柔腻的肌肤,直冷到骨子里去。
他叫的这么亲昵,可是叫的这么恶心。她是那么想要陪着慕延珏一辈子,可原来她这般怕疼。才一个耳光,抽的她头都嗡嗡响了,要是他想一刀一刀的杀死她,那得多疼?
她怕疼,她怕死。
慕延逸觉得眼前的宫玉莹就像是一只小白兔,收起身上的雍容华贵与凌人的气势,她也不过是略微个长得出色的女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