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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律人终于决定开始亲自替星移施针驱毒。他耽搁了这么长时间,除了是想让自己的技艺更精湛些,同时也是因为没有现在这样无上的勇气和信心。
星移不再试图去改变他的决定。他只坚持着一个原则,那就是不许陌生的男子看到她。
病不避医,在萧律人眼里什么都算不上。
星移明白他的苦心。他自己尝试着在自己身上扎针,这个因素应该占了很大一面。虽然又气又笑,可是也深为理解。如果真的换成陌生的大赍替她扎针,星移自己也真的接受不了。
萧律人最后一次问星移:“怕不怕?”
星移不厌其烦的再一次回答:“不怕。”不就是疼吗?不管谁来扎,都不可能一点都不疼。况且,扎的人是他,她更不怕。有他在身边守着,亲身感受着她的疼,他只会更心疼。
星移反问萧律人:“你怕不怕?”
“笑话。”萧律人不屑回答这个问题,可是鼻尖上冒着微汗,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星移忽然道:“要不要叫人在院门外守,谁也不许进来?”
萧律人问:“为什么?”
“万一在扎针的过程中有人闯进来怎么办?”怕人看见是一方面,星移更担心的是万一有人闯进来,萧律人原本就紧张,会不会走火入魔了啊?
萧律人点头:“你想的很周到,的确是应该叫人守着。”匆匆出去,不一会进来,道:“你放心,我叫余茗亲自在外守着,不管是谁,一律不许在这个时辰打扰。”
手微微有点哆嗦,问星移:“现在,可以了吧?”
星移想想,觉得好像确实没什么了,便点头,说:“可以了,开始吧。”
萧律人却又想起了什么,道:“我去把水端来,万一你口渴了呢?”
星移一把拽住他的衣袖,道:“没关系,稍稍忍忍无妨。”
两人终于安静下来。
星移褪去了衣衫,面朝里。萧律人站在她身后,将消了毒的银扎摊开来放在一边。
用拇、食、中指拈起银针,无视星移雪白诱人的肌肤,找准穴道,将针一点点扎进去。
两个人都不说话,好像发出一点声响就会惊动了对方一样。
第一根针完全扎进去了,萧律人才轻轻的吁了口气,问星移:“星移,疼吗?”
星移也如释重负,道:“没有想像中的疼,就是有点麻。”
那就好。
萧律人觉得腕子酸疼的厉害,那么轻的一根银针,捏在手里却觉得如同抡了一把大刀。不过是几个轻捻、推的动作,却让他觉得浑身躁热。
虽然练的很熟悉了,可是扎在自己身上和扎在星移身上的感觉是不同的。他总是怕扎疼了星移。不管多疼,疼在他的身上,他都能忍。可是星移若是疼了,他却不能忍。
屋子里点着安神的香,淡淡的香味在鼻息下萦绕,因为温暖,这香味就更明显。
萧律人有了星移的鼓励和信任,下针一次比一次熟练,也不似先前那般紧张。
星移闭着眼,只感觉周身都热腾腾的,有着另一种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星移听见萧律人轻声道:“好了。”
他粗糙的指腹从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掠过,身上一暖,他已经替她整好了衣衫。星移将衣服穿好,回过头来,朝着萧律人一笑:“辛苦了。”
萧律人将针囊收好,俯下身轻轻亲亲星移的脸颊,道:“是你辛苦才对。”
星移安然的偎在他怀里,抬手用袖子替他拭了拭额头上的汗。
萧律人将星移抱起来放到床上,道:“你好生歇着。”
星移点头,柔顺的盖上被子,闭上眼。
萧律人就坐在床边,抓着星移的手。
星移忽然睁开眼。
萧律人问:“怎么了?”
星移笑笑,摇摇头说:“没事,就是想看看你。”
“傻瓜,睡吧,我在这陪着你。”他替她缕顺下头发,心想,如果这毒去了,换上满头黑墨般的青丝,星移该是多么美!
星移道:“你不用陪着我,有事只管去忙,我睡一觉。”
萧律人替星移掖好被子:“我哪都不去,做个富贵闲人不好吗?你只管睡你的,好好养养神,好的会更快些。”
星移沉沉睡去,手还一直紧抓着萧律人的四根手指。那纤白无骨的小手,这会却用了很大的力气,像个孩子般的依赖。
萧律人每天都数着时辰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