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凝今日的态度,不得不让他联想到木槿可能出了什么事情,否则堂堂冥王又怎会公然在九重天上的南天门外就对他动手了呢!
花凝闻言咬牙说道:“她如何与你都无任何关系,你给本王听着从今以后你见着她都得给我避着走。”
说罢,不待牧远再说话,花凝便已经飞身离开了,容玄急忙对牧远说道:“三殿下,我虽不知你和木槿那小丫头到底发生了何事,可是她是个死心眼儿的姑娘,你若真的不爱她就直接抹了她对你所有的念想,一丁点儿希望也别给她,日子久了,她或许就能迈过这道坎儿了,其他话我也不多说了,方才冥王行事确实鲁莽,可也算是事出有因,还望三殿下莫要同她计较。”
牧远点了点头,上前一步问道:“那……木槿是否真的有何不妥?”
容玄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无碍,就是成日里把自己灌得不省人事罢了!我先告辞,三殿下保重。”
说罢,容玄便立刻飞身追花凝而去,牧远看着消失了的二人,神色莫名,这一瞬间,他竟不确定自己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了,从一开始的坚定到如今竟然有了些许动摇和犹豫,可如今左右也由不得他再后悔了,毕竟他与云瑶的婚事已经成为了定局。
花凝一路急匆匆的赶到狐狸洞时,木槿已经醉的一塌糊涂,身边的酒坛子也已经堆积成山,她恼怒的看着紧随她而来的容玄说道:“你怎的也任由她这么喝?不会收了你那些酒?”
容玄实在冤枉,他早就将自己的酒窖关了,可是木槿那可是师出花凝,那一身偷酒的本事,早已经练的炉火纯青,他根本就是防不胜防,哪里拦得住她?见花凝如此恼怒,他不得不强行解释道:“你别忘了这小丫头的偷酒本领可是自小便跟你学的。”
花凝身子一滞,神色很是不自然的看了看容玄,随即不再言语,弯身去扶木槿,可是喝了酒的木槿身子实在软的出奇,任花凝怎么扶都扶不起来,最后木槿竟然趴在花凝的肩膀上就生生的吐了出来,吐完了还娇憨的笑了笑说道:“杜松,你看你都瘦了,肩膀变得这么窄,明日,等明日我让花凝姐姐给你做一桌好吃的,都是你喜欢吃的,再把你养胖,你的肩膀就会宽了。”
花凝闻言立刻将她扔在了一旁,也不顾及她就这么摔下去会不会疼了,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以为你这是在折磨他?你这是在糟蹋你自己,以你的身份,还愁嫁不到好人家?”
说罢便不理会木槿,兀自走到容玄的身旁说道:“拿一套你的换洗衣服给我。”
容玄诧异的问道:“你要穿我的衣服?我没有听错吧?”说罢还不忘默默地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因为此刻花凝肩膀上的味道确实是‘香’飘十里了。
花凝很是嫌弃的看了看他说道:“不然呢?你让本王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回冥府?那本王的威严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