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凝想了想,随即点了点头说道:“倒也是,此番倒确实是难为你了,以你的性子,若是要将你关在房间里,倒不如将你一顿重责来的舒服。”
木槿憨笑了起来,此时恰巧判官曦和容玄都赶了回来,判官曦匆忙走到花凝身边,将她前后左右皆看了一遍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好在并无大碍,只是些皮外伤。”
此话一出,容玄也跟着松了一口气继而忍不住问道:“今日你装醉到底为何?”
花凝神色一凛的说道:“此话出了冥府就莫要再提了,无论如何我就是真的醉了,才会举止失常。”
容玄无奈道:“我怎会不知出了冥府此事不能为外人所知?你将我当成什么人了?”
花凝没有再搭理他,只径直的往一旁的桌子旁走去,虽说她受得只是一些皮外伤,可如今走起路来,脚步还是略微有些虚浮的,幸亏木槿有眼力见,及时扶住了她。
容玄看着她如此模样,不免说道:“真不知你如此这番费心费力,到底是图的什么。”
花凝不理会他,看着木槿说道:“我并无大碍,你且先去忙着吧!”
木槿闻言,摇头道:“不就是又要说什么我听不得的话了嘛!我走就是了。”
说罢便见她一转身便气呼呼的离开了,待木槿彻底走远之后花凝才懒懒的靠在一旁说道:“我离开大殿,天后可有什么举动?”
判官曦不动声色的说道:“一切如常,倒是比你在时安静许多。”
花凝低笑了起来说道:“约摸着在这四海八荒能让天后丝毫不顾及天后尊容的人也只有我了,往年她应当也不似今年这般聒噪吧!”
容玄闻言倒是很赞同的说道:“那倒也是,往年她也只是往那里一坐,一切便有流程,偶尔也就是跟天君耳语几句,倒也是奇怪,天君每每听她说完话,脸色都立刻变得不好了,倒不知她到底说了什么,非得在自己的寿宴上惹天君不悦。”
花凝听了此话越发笑的欢畅:“她还能说什么,无外乎就是那些个陈词滥调,说我不敬天君,不尊天后罢了!只是今日这般之后,她怕是再也不敢这么说了。说不准……此刻还在瞅着我送给她的那副八荒图生闷气呢。”
容玄皱着眉头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以你今日在大殿上和天后的眉来眼去,我总觉着你们之间好像有什么恩怨似的!”
“眉来眼去?容玄你能换个词儿吗?”花凝忍不住瞪了一眼一脸无辜的容玄说道。
容玄憋了憋嘴,随即坐在花凝的身旁一脸谄媚的问道:“你和天后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恩怨情仇啊?”
花凝再次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道:“什么叫见不得人的恩怨情仇?容玄……你能再换句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