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曦也笑着说道:“是你的棋艺又进步了,要不然…你怎的会凭着棋艺讨回了八荒图呢?”
花凝起身收了棋盘说道:“要不说你啊,我实在不愿意同你说话,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一旁的木槿愣了愣说道:“我说你们二人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花凝点了点头说道:“听了,听了,你不是还没说奉之如今有没有想开些!”
木槿随即夺过判官曦将将为自己倒得茶水一口气喝完说道:“我出马,你还不相信吗?只是过两日你还得同往前一般,装出一副原谅他的样子才行。”
判官曦看着自己手里空空如也的茶杯无奈的摇了摇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却不想将将倒满,竟然又被花凝给夺了过去,判官曦一脸嗔怒的说道:“我说小木槿怎的时常喜欢抢人家手里的茶水喝,原也是跟你学的,你说你堂堂冥王怎的就不注意一下自身形象呢?”
花凝越发笑的声音大了些说道:“跟我学我倒没觉得有何不妥,只是……这几个孩子啊,都没真心的学到我的精髓哦!”
说罢,就见她起身欲往外走,木槿和判官曦对视了一眼,相互又翻了个白眼,却恰好被忽然转身的花凝碰了个正着,她倒是也不甚在意的说道:“还有啊,日后若是再称我老人家什么的,我定然不饶。”
说完就离开了往生殿,木槿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曦姐姐,我如今倒是觉着我们这几个孩子啊,幸亏是没学到她的精髓。”
判官曦敛了笑意说道:“玩笑归玩笑,奉之今日做的事情可不能再有下次了,否则若是被天后得知,纵然是冥府也是保不了他的,知道吗?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可不仅仅只牵扯着他与花界的仇恨,他是浮生和弄影的弟弟,又自小受冥王庇护,届时天后若是以此大做文章,牵连的人可不止他们三兄弟,有时间你须得将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同他说明白,我倒是也理解他年少气盛,可是绝不能因为他的鲁莽而筑下大错啊!”
听了判官曦的话,木槿立刻惊惧的瞪大了眼睛看了看门外,低声道:“是啊,我怎的就没想到这些呢,毁婚袍这件事的确是可大可小,若是查不到奉之的头上自然相安无事,可是若是查到了奉之…以天后娘娘与花凝姐姐的过节……”
思及此,她不禁也差点后怕了起来,判官曦微微笑了笑,随即又捏了捏木槿的脸蛋儿说道:“果然是孺子可教也。”
话说,翌日一清早,花凝便穿戴整齐了,她本不打算出席婚宴,觉着聒噪,可是如今奉之做出了此等事情,她也必须去现场看看,如果天后没什么动作倒也罢了,若是有,她也能即时的随机应变,总不至于待在冥府什么都不知道,变得被动要好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