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竹回头,看见是她,点点头:“你回来了。”
“嗯,师父,我刚从马家庄那回来,今天一回来就看见了门派遇袭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尚不清楚是何方势力袭击的,不过为师听说马家庄那里也是出事了。”
“是的。不过马家庄出事却不是因为妖魔袭击,而是因为家事产生的内斗,我们作为外人也不好插手过多。”
两人正对话间,一旁传来了苍衍的冷笑。
叶晓萸回头看去,只见苍衍面色中夹杂着愠怒:“师弟,你未免也太护短了些,你倒是也不问问你这徒弟,她都在外面结交了一些什么人,做了什么好事!”
苍竹蹙眉:“师兄何出此言?”
苍衍冷笑道:“根据我的人来报,你的这个小徒儿,可能耐的很呐!在马家庄婚宴上,她与楚觞那魔头举止亲密,同坐一桌,谁知她是不是那魔界的奸细!在她来我们天苍派之前,我们何曾受过这样的袭击和屈辱!但就在她来了以后,我们这次遭受到的打击有多大大家都看见了!我猜想定是她和那楚觞一起,里应外合,策划了此次袭击事件!”
叶晓萸登时变了脸色,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勾结外敌,里应外合,这顶帽子给她扣得也太大了,这是对她赤果果的冤枉。
她目光看向苍竹,焦急地解释:“师父,请您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我与楚觞,也就是上次借药有了一面之缘,我并未与他勾结,更没有害天苍派!我虽只是个生长在村里的野丫头,但是我知道好坏,更明白是非对错,纲常伦理,有恩必报的道理。天苍派在我走投无路时收容了我,我对天苍派只存有满心的感激,断然没有一丝丝的加害之心!我发誓,若是我对天苍派有一丝一毫不好的心思,让我立时死在当场,永世不得超生!”
她这毒誓发得惨烈,再配上她苍白的神色,看起来极是单薄可怜。
沧澜叹了口气:“苍衍,你也不要想多,她只是个小丫头,没有这么大的力量能扭转整个局势,你也暂且放下,不要如此针对于她。况且天命不可违,天苍派命数中,也命中注定该有此难。”
苍衍神色激动:“我针对于她?师兄,你们都糊涂了!她与那魔头举止亲密,那魔头除了跟她坐在一起之外,还伸手抱她,甚至在放鞭炮的时候还给这丫头捂耳朵!如此亲密的举止,仅仅解释为一面之缘?谁知她是不是老早就与那魔头熟识,来我天苍派做卧底的!”
“师叔,楚觞那魔头风流成性,我虽不愿,但是小命重要,我无法反抗,但并不代表这就是我的本意!”叶晓萸眼眶红了,眼前这个叫苍衍的师叔从她来天苍派开始就一直针对她,接二连三地冤枉她,她的心中委实难受得很。
“师兄,我相信晓萸她不会做这样的事,我愿用性命来为她担保。”淡淡的声音传来,掷地有声。叶晓萸抬头看去,只见苍竹神色平静,面上却写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她的师父,这个云淡风轻的男子,在危难的时刻又一次选择了无条件地相信她,挡在了她的面前。
“谢谢师父信任,徒儿自会对的起师父的护佑,不会做那狼心狗肺之事。”她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