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也震惊地望向溪风,一副“你到底在说什么鬼”的表情,但是当他看到溪风朝他射来的一记眼刀之后,立即明白了!
他在旁边亦是连连点头,一副肯定之色:“是的,这个确实是有。”
王座上坐着的楚觞拳头缓缓收紧,脸色阴鸷:“既然有,为何以前却从未听你们说过?”
朝也恭敬地回答:“主上,您是魔界翘楚,更是我们的主子,叫我们如何敢说?况且,这也并非什么大毛病。我和溪风都是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什么样的男人和场面没见过,怎会和女人一般小题大做,介意如此小事?”
楚觞若有所思,轻轻点头:“果然……我娘子说的都对。”他的面色沉痛,突然间如一阵暴风一般卷了出去。
“哈哈哈哈!”望着他席卷而出的背影,朝也忍不住爆笑,对着溪风就是一脚:“你小子平时正经,关键时刻才看出来,你真实在太坏了!”
溪风一脸坦然:“彼此彼此,你不是也骗人了吗?不这样,难不成要让人家小两口吵起来?只是不知道此刻主上冲出去是去干吗了?”
“那还用说,去开药去了呗。”
夜溪宫的丹药房中,楚觞用神一般的速度给自己抓配了一大堆药,放在药罐子中,加大火力熬好。
对着眼前的几大碗黑褐色的汤药,他的脸皮微微抽动着。
自从他成长起来,几乎再没受过什么伤之后,他就再也未曾喝过药了……可是如今,喝药也就算了,竟还是因为这么难以启齿的原因。
他一咬牙,端起碗来,将几碗汤药咕嘟咕嘟大口吞进了口中。
喝完药,他随手将药碗放下,伸手就抓来旁边一个正战战兢兢打着哆嗦的魔界小厮:“这几天你和本尊睡一间房!要是发现什么特别的情况,定要及时告诉本尊,明白了么?”
那小厮脸色变成了菜绿色:“是……是……小人定……定当据实相告!”
另一边,青叟的院落中,流鸢刚刚将叶晓萸拉进屋中坐着,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给人的感觉十分羸弱。
叶晓萸有些担心地问她:“流鸢,你伤好些了吗?你今日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流鸢嘴角流露出一丝苦涩的笑,低声呢喃道:“还是小姐了解我。流鸢今日找你,只有一个不情之请,望小姐能够成全我!”话音刚落,她便双膝一曲,在她面前跪了下来。
叶晓萸赶紧伸手去拽她:“流鸢,你要是有话就好好说,这样子干嘛啊,我要生气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你认为我们之间还需要来那一套吗?”
“对不起,小姐……我并非要对你生分,你不要误会流鸢,只是,这件事情,对流鸢来说真的很重要……”流鸢的眼睛有些泛红,里面仿佛有泪即将滴下。
她伸手,拉住流鸢苍白冰凉的手:“是什么事,你但说无妨,只要我能帮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