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宣各位大臣及将军觐见。”小黄门大声宣告;
打开殿门,一股浓烈的药香透出,殿外众人排众而入,平日矍铄的梁帝此刻俯卧在榻,脸色惨白,众人凄凄;
梁帝朱温费力的抬了抬胳膊,谓众人道:
“朕经营天下三十年,不枉此生矣!只是近来太原余孽(指李存勖)气焰甚烈,胆敢提兵进犯,吾观其志不小,如再与我数年必亲率大军扫平余孽,奈何天欲夺我寿年;一旦我死,诸儿非彼敌也,吾无葬身之地矣!”讲到动情处朱温老泪纵横;
“陛下,保重龙体!”众人齐声劝道
赵岩上前轻声道:“陛下过滤了,吾朝上有良将数千,下有精兵数十万,诸王子贤德,太原余孽不足为惧,只待陛下龙体康复即可亲率大军踏平太原!”
朱温此时仿佛精神再次不济,摇了摇手示意众人退下;
殿外
赵岩轻声道:“陛下龙体欠安,你我今后如何是好?”
张汉杰小眼一眨道:“此时需万分谨慎,立储之事陛下迟迟为定,次为我等之际遇也!”
赵岩道:“噢…快详细说来!”
张汉杰道:“长皇子郴王友裕早死,如今只剩下次子博王友文、三子郢王友圭、四子均王有贞三人相争,你以为谁的希望较大?”
赵岩皱眉沉思道:“陛下甚爱友文,但是其毕竟为义子,友圭之母乃毫州营妓,帝不甚喜,友贞为末子,不可枉揣圣意啊!”
张汉杰道:“陛下已有传位于友文之意矣!”
赵岩不解道:“汝如何得知?”
张汉杰晦涩一笑:“友文之妻入殿伺奉陛下,陛下曾亲口告之!”
赵岩惊道:“竟有此事,如此甚好,友圭小儿性情乖戾,友文甚好,我等可先疏通关系,为今后打点!”
两人相视一笑,转身而去。
自朱温之原配张皇后过世后,就开始纵情声色,荒淫无度,经常召诸子之妻入宫陪侍。朱全忠的长子郴王朱友裕早死;次子博王朱友文本名康勤,是朱全忠的义子;三子即朱友珪;四子均王朱友贞。朱友文之妻王氏最为朱全忠宠爱,因此朱全忠有以朱友文继其位的打算。
郢王府
靡音袅袅,暗香扑鼻,莺莺燕燕环绕四周,朱友圭大醉酩酊,自柏乡大败后梁帝渐渐对他疏远开来,经常因一点小过就对他重重惩罚;虽然他多次令妻张氏前往侍奉却仍然没有影响梁帝对自己的态度;
更让他不满的是梁帝曾有意无意中提及欲立友文为太子,这更让他忿闷不已,只有纵情声色中才能麻醉自己。
“来人,倒酒!”朱友圭醉眼迷离,身旁侍女赶忙上前往杯中倒酒,“快点”朱友圭一声怒喝,侍女吓得浑身一颤,壶中酒洒了出来,溅得朱友圭满身都是;
“嗯…对本王不满么?”
小侍女吓得脸色发青,呆立在当场;
“哼!连你也敢对本王不满!”
“与我过来!”用力把小侍女拽倒在怀中,“嘶…”大片幼嫩的肌肤从那片缕中透了出来,朱友圭一把将侍女横搁大腿之上,大手往侍女那丰润的臀部狠狠的一巴掌;
“啊!”
小侍女疼的忍不住咬紧朱唇“爷!就饶了奴婢吧!”
侍女泪眼含珠可怜的抬头望着朱友圭一望之下火气再次上涌,朱友圭忍受不住,把侍女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