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噗…”数个乡兵倒地,顿时哨所中的嘶吼声越来越乱!
“走,不玩他们了,杀光了就不好玩了”,你追我夺之下德州城变得越来越小,渐渐消失在眼中,“吁…”李昪猛拉缰绳一挥手臂,身后百人猛拽缰绳,战马嘶鸣,众人跨马肃然而立瞬时间大地一片宁静;
药元福道:“将军,这等乡兵不堪一击,咱们为何不一举夺了他算了!”
李昪微微笑道:“兵法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为上也,慢慢来,以后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药元福挠了挠后脑勺,显得难以理解。
李昪没有说话面沉如水,只是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而在药元福看来这丝笑容却比李昪发怒时候更让人胆寒。
“回去!咴律律…驾!”
“驾!”众人拍马返身而去,返回驻地,披甲而眠;
……
沧州 张万进府
手下偏将急冲冲的创了进来,对张万进道:“大帅,大事不好了,梁帝派人来攻伐我们了,德州周边县镇遭数百精骑突袭,死伤数十人!”
“嗯!”张万进提高了音调,道:“具体怎么回事?”
“昨夜有数百精骑突然袭击我边镇哨所,我军明显不是对手,但最后敌军好像志不在此,又拍马离去矣!”
张万进陷入沉思,喃喃道:“会是谁呢?应该不会是杨师厚。”
“不是杨师厚,拒细作道敌军大营驻扎于德州与贝州交界之处,打的旗号是李字旗。”
“李字旗?梁朝中没有李姓大将啊,会是谁呢,继续给我打探。”
“是,将军。”
……
次日,谢铭回到李昪军中,有了杨师厚的的明确态度李昪心中的石头不由的放了下来,开始‘明目张胆’的大举侵入德州,号二万兵马,宣‘恶屠’之名,所到之处皆驱其官吏,烽烟四起。
望着遍地的烽烟王处存脸上露出一丝奸猾的笑容,对李昪道:“如此张万进想不知道都不行了。”
李昪嘴角微微上翘,道:“就怕张万进不识相啊!”
“嘿,他若不识相,吾等就驱万名入沧州,让他尝尝不攻自乱的滋味。”王处存脸上显现出一丝狞笑。
李昪暗自心惊,想不到这个王处存的心还如此狠毒,比之他这等武人亦有过之而无不及,暗叹道世道的无情,连这些个文人都如此狠辣,摇了摇头道:“算了,如果张万进要负隅顽抗的话,那就给他点厉害瞧瞧!”
“来人,传令下去,这几天给我将德州附近的县城通通给我‘洗刷’一遍,谨记军令,不得惊扰百姓,只得洗掠官军,如果让我知道谁违反了军规,老子剁了他!”
“得令!”
三日之中,德州周边的的县城通通的被李昪‘洗刷’了一遍,在这三天当中李昪收获可谓不小,仅仅洗掠了几个县城的官仓,洗掠的粮食就已经差不多够大军一个月用度,这一刻李昪才真正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争着去当军阀,当大土匪,财富来得如此之快,还有其他什么能够比的上的。
……
沧州 帅守府
“大帅,大帅,打探清楚了!”偏将一路小跑着冲到了张万进的面前。
“快说!”
“是李昪,其部下二万大军,由贝州席卷而来,德州周围数县已被其抢占,驱逐我官吏,此刻正朝德州而去,德州危矣!”
“李昪!”张万进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眉头紧皱,李昪他可是早有耳闻,此人崛起于乱兵之中,颇有勇力和智谋,据说李存勖对其亦赞赏有加,洛阳兵乱更是使其‘恶屠’之名传遍中原大地,此人来者不善啊;
“大帅,李昪此次携重兵而来,恶名犹盛,我等需早作准备啊,见如今之势,德州被围,如今可如何是好啊!”
张万进此时眉头皱得愈发紧迫,形成了一个川字,心中犹如沸水般翻滚不已:“李昪来势汹汹,锋芒正锐,此刻晋王正顷全国之力攻刘守光,顾不得自己,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再复降梁?”脸上闪过一丝阴狠之色,恨恨道:“奶奶的,德州不要了,高令各军,尽数退往沧、景二州,放弃其他州县,我倒要看看李昪长了几条胳膊。”
“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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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八点钟才到家,累得不行,欠八千字了,深感愧疚中...明天没事,争取上两章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