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身后的数个部落的酋长无不叹息道;
望着不断从城头之上掉下或者摔下来的死士耶律阿保机愤恨的闭上了眼睛,地道被封、轩车被毁、士兵被杀,一切都入刀子般割在他的心头,连幽州一个如此破败的城都攻不下来还能够战胜拥有中原精锐兵马的李存勖,阿保机的心中第一次产生了动摇,如果不是李存勖这头老虎虎视眈眈作势欲扑,他也不会只造了十数架轩车就仓促的就下令攻击,说来还是自己他过心急了;
城头上的厮杀越来越趋于平静,耶律阿保机无力的挥了挥手正想喝令收兵,身旁的一名将领猛地跪地求道:“大汗,让我们还冲一阵吧,还差一点,就差一点了!”
卢文进忙道:“大汗,汉人的兵法有道,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我军气势已竭,冲也是徒费耗费兵力!”
那契丹将领冷哼一声,怒喝道:“就是你这汉人,搞的这么多花样,让我军损失如此惨重,我怀疑你是不是晋军李存勖派来的细作,大汗,请让我先杀了此人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你...”卢文进闻言大怒想要立即出言反驳,耶律阿保机一挥手臂喝道:“算了,暂且鸣金收兵!”
两人见阿保机面色不善,不敢再出恶言,躬身答道:“是,大汗!”转身而去,卢文进的眼中闪现出一丝异芒,但随即消失不见;
......
易州
李存勖与众将齐聚大帐之中,帐中声势异常凝重,契丹大军为幽州城已有数日,且据斥候来报四处砍伐木材似正在造各种攻城器械,攻城之日已然不远;
李嗣源向前一步拱手道:“大王,不能再犹豫了,眼下幽州城朝不保夕,如再不前去救援,一旦幽州城落入契丹人手中,中原危矣!”
阎宝、李存审等诸将齐声道是,纷纷请求出战,郭崇韬微微一笑向前一步道:“大王何曾不知道幽州之重要性,然此去能否给契丹以重创,或者能否一举将契丹击败否?”
李存勖点了点头道:“如今局势尚不明朗,如果契丹人能够在这几天内攻下幽州城,即便我们此刻前去也没有多大的作用,契丹军马甚多,只需以一支兵马拖住我大军,攻破幽州城后便可回头来慢慢和我军决战,而如果不能攻破幽州城我军就还有一丝机会。”
众人皆颇为疑惑,不明晋王之意,郭崇韬笑着解释道:“大王之意是说只有幽州能够凭自身守住契丹人的攻势,消磨其锐气及耐性我等的胜算才能大大提高。”
李存勖冷然道:“我们的目的是要一举击破契丹人主力,击溃其心智,断其根基,其他只要土地在一切都有机会!”
众人明悟,阎宝问道:“那我们何时出兵!”
“就是契丹人最为松懈的一刻!”李存勖巍然一笑,自信的神情悠然显现,“对了,李昪现在何处了?”
郭崇韬回答道:“俱探马来报,此人又前进了百里,此刻离幽州城不足百里!”
“哦!”李存勖眼眉一挑,道:“此人还真是有点胆魄啊!”
郭崇韬眉头微皱,道:“此人行径颇为出乎常理,不得不防啊!”
“哼!他想火中取栗,我们就成全他,看他到底有没有这么大胃口吞下,派人传信给他,三日后正式反击,命他从东面夹击契丹人!”
“大王英明,就怕他到时候反而烫了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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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看球不,明天有火箭的比赛;唉,随说不争气还是得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