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昪暗暗叹了一口气,历史重演,这个结果他早已知道,这次来是希望可以扭转历史,看来历史还是按照固有的轨迹运行着。李昪低头看着怀中的花见羞,如果一切都按照历史原有的的轨迹运行,那么花见羞是不是还要重蹈覆辙呢?
王郜脸色阴沉问道:“王彦章和他的龙骧军何在?”
“张彦的银枪效节军出击龙骧军,王彦章杀出魏州城,和刘鄩汇合,另外一个弟兄留在魏州城外,继续探听消息。”
王郜向李昪道:“主公,为今之计,当尽快利诱张彦,以得魏州,未知主公意下如何?”
李昪暗思,如果一切按照历史重演,那么张彦投与李存勖,不过从自己穿越到这个战乱的时代,历史就发生了一些偏差。历史上自己应该是被杨行密于争战中所掳,并以为养子,而杨行密诸子不能容,遂将自己给予徐温,并以为养子,改名徐知诰。
但是从自己站在这个动乱的五代起,竟然是在朱温的军中,既然历史从开始就发生了一些偏差,那么以后恐怕也不是一成不变的。魏州固然可以归李存勖,又何尝不能归自己,花见羞又何必一定颠沛流离。能够拥有花见羞此等极品女人,是男人梦想,也是男人的幸运。
想至此处李昪道:“就如此吧,张彦有何条件都可以满足,谋事在人,成事……“
说至此处,李昪停下望着天空,以后的历史将如何演绎……
此时众人下马休息,花见羞粲然一笑,犹如春风吹拂,看得所有人都呆了,快马回来报信的亲随,初次看到花见羞。一瞬间只感觉五雷轰顶,头脑中一片空白,全然不知身在何方。呆呆看着花见羞,朝阳初露,映照的花见羞莹玉般的脸庞几若透明。阳光从花见羞背后照过来,在晨曦中,花见羞如同飘摇欲飞的仙子。
阳光透过花见羞的纤纤玉指,羊脂白玉般的手指缝中,淡淡的染上珊瑚般的颜色。那亲随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看到这般女子,便是即刻死了也值了。
李昪看了那亲随的样子,暗暗好笑,摇摇头,知道花见羞的杀伤力太大。轻轻的咳了一声,把花见羞挡在身后,看着巧笑倩兮的花见羞,心中也是蠢蠢欲动。
“将军远路来此,将图魏州乎?”
李昪眼神也温柔下来道:“以卿之见,魏州归于何方?”
李昪有意考校这个才女,历史上花见羞的深谋远虑,真知灼见让他佩服不已。
花见羞眼波流转,盈盈道:“魏州本是梁朝重地,可惜主上不明形式,急于分镇。魏州累世皆父子相承,族姻结合,不愿分徙,至有今日之乱。如今张彦逆反,晋王虎视眈眈,梁兵亦陈兵城下。将军虽欲得魏州,奈何与张彦有乱沧之仇,将军素重恩仇,张彦桀骜不驯。晋王累世所积,与张彦素无恩怨,恐魏州将落于晋王之手。”
李昪眼睛一亮,果然奇女子,形式分析的如此细致入微。微微眯眼道:“如魏州落于晋王之手,张彦得意否?”
花见羞轻轻瞟了李昪一眼,自己身上还留有他的气息,李昪明亮的目光让她有从所未有的感觉。那目光不同于别的男人,没有淫邪,没有痴迷,没有恍惚,锐利中透露着温柔和欣赏。
“张彦表达梁廷,请仍旧制,主上遣供奉官扈异,驰抚魏军,许张彦为刺史,惟不准规复旧制。彦一再固请,梁使一再往返,由此可见,彦桀骜不驯,刚愎自用。今既反,愈加嚣张不知节制,恐日后祸事不远也。”
李昪闻此论大惊,花见羞分析之明,见解之深,不在敬诩之下,虽然在后世久闻其美名,未想到如此睿智,不由得心中愈加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