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收拾一下他们?”青鸾不满地问。
“怎么会没有呢?你不是有给我一种毒味精吗?这会,那个留下来的家伙肯定正在发作,一身难受死了,至于开车出来这个,再等一会也会难过的。”炫炫兴奋不已,可惜看不见他们的惨状。
“哈哈哈……不必亲自看,只要你用过那种东西,他们就等着吃苦头吧。”
可欣和大家边往特级病房大楼走,边听它们说话。
若不是怕打草惊蛇,她真想让炫炫一掌将那两家伙拍死。不过青鸾制的毒药也足以要人性命,那两个倒霉蛋等着慢慢痛苦死吧。
至于他们服务于什么人,不用多想,直接把帐算到秦楠身上就对。
可欣心里冷笑一声,明天走着瞧吧。
庄文月才转院,病情没有进展,在于心梅耐性的陪伴下,终于适应了新环境。
可欣带了许多相片来,晚上大家教庄文月看相片,照镜子,认识自己,认识可欣。
庄文月看着相片上的母女,诧异极了,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一张纸上,急得抓头,又不知如何表达,急燥之下,只有哇哇大哭。
“别急。我们玩一会。”华盛顿医院最厉害的精神科大夫琼斯是美藉华人,三十多岁的年纪,十分温文尔雅,对待庄文月就象孩子,拿开她手上的相片,教她做游戏玩石头剪子布。
“阿姨这样玩的。”小天和小琦在旁边示范。
胜者获得大家的掌声和鼓励。
庄文月看不懂,只觉得有一个人出某种手示赢了另种手式,大家都特别高兴。
“妈妈。是这样的。”可欣受了琼斯大夫的影响,拉着她的手和她比划,“这样是拳头,可以打赢剪子……”
可欣帮妈妈握好拳头,于心梅机灵地凑上剪子,满脸泄气,“我怎么输了?”
“我们赢了。”
“阿姨赢了。”
“董事长赢了。”
所有的欢声围着庄文月,令她不适应,却莫名地感到开心。
琼斯看着庄文月端秀的五官,热情洋溢地道,“只要我们耐性地帮她,过一段时时,找到她受刺激的根原,庄女士一定能恢复记忆。”
病房里充满欢娱,九点一到,琼斯就把大家赶走,“病人休息了。”
“妈妈。明天我再来看你。”可欣拥抱了一下庄文月。
立翔他们也有礼貌地作别。
热闹的房间只剩于心梅和医生,庄文月又不习惯了,看到可欣灵动的身影消失,心里莫名地有种不舍。
可欣感觉到妈妈的情绪,回过头看着到痴痴的目光,跑回来,紧紧搂着她,亲了亲她的脸,“妈妈。晚安。”
“晚安。”琼斯象教小孩子一样教庄文月。他身上带着一种特有的魔力,令庄文月不由自主地学他向可欣道了一声晚安。
“转院后的情况不错。至少环境好了,换了好大夫。”冯妈妈重新燃起希望。
“会好的!琼斯大夫可厉害了,我叔叔说原来有个跟阿姨病况相似的外国人,他花一年时间就攻克了!”小琦骄傲地说。
妈妈和自己有血缘关系,刚才她的不舍,就是血缘关系在起作用。可欣坚信,方法得当,妈妈一定会好。
乔警察一直站在外边的走廊尽头看着外边,没有打扰他们。
“乔叔叔。我们走了。”可欣礼貌地和他告别。
“再见。”乔警察笑微微地看着可欣,脸上充满喜爱。
“乔警察,我带来的汤和夜宵,有专门为你备了一份。待会心梅会帮你弄的。你守护我们董事长辛苦了,呆会无论如何得吃点夜宵再休息。”冯妈妈不只热情,还充满感激。
“多谢。”乔警察不是那种喜欢过份客套的人,伸手要摸可欣的头,“真是个聪明可爱的孩子。”
小天挺身一挡,“叔叔不可以这样哦。”
乔警察笑着摇摇头,这群孩子人小鬼大,“你们快回去吧。别影响病人休息。”
大家心情愉快地离开病房,穿过一片花园,从门诊大楼旁边出去。
“呜呜……”一辆救护车开到门诊大楼外边,四个白衣工作人员推下两个病人,跟着下来两个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