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女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有人的心态崩了,对着花颜咆哮,徐文宣听他骂花颜,抬手去扇那人的耳光,岂料反被那人咬住手不放,花颜立即跳起来给他一巴掌,牙齿都打飞出来了。
徐文宣的手被解救出来,食指被咬得血淋淋的,花颜心疼不已,“他骂一句,我又不疼,现在心疼了。”
嘴上那么说,心里甜甜的。
那么修长白嫩的手指上留下痕迹就不美了呀。
徐家众人震惊于花颜的手劲儿,回神过来齐齐向咬徐文宣的人冲过去,很多拳头和脚往他身上招呼,他周围的人也受到波及,因为徐家人无差别攻击。
花颜则带着徐文宣进屋消毒、上药,他看着花颜细心又心疼的模样,心里泛起甜意。
“我一点儿都不疼,应该不会留疤,倒是你,跟他们说那么多有何用意?”
蹲着的花颜抬头看了他一眼,柔声解释,“他们那种人一般都嘴硬,很难屈服于皮肉之苦,我那么说是让他们心里产生惧怕,慢慢的精神崩溃,总有人经不住会松口。”
只要突破心理防线,问话还不简单?
其实她用眼看他们与谁接触过,但他们接触的人并没有赵家下人的标志,即便是赵家换装的仆人,赵家也不可能让搜。
花颜原计划明天去县里走一遭回来再审问他们,可是家里这些人心急,她也不能稳如泰山。
毕竟是她信誓旦旦的说人抓到了就有办法坐实赵家的罪行。
“原来如此,那你出去继续吧,我有点担心二哥下手没轻重真的把人打废了,那我们家就得背官司。”
徐文宣急急忙忙牵着花颜出去,让爹娘哥嫂些不要再打了,他们这才撒手。
花颜又走到方才骂人的男人面前,心平气和的道:“如果你还想骂便尽管骂,我不介意你骂得有多难听,你们暂时不想说,我也不勉强。
我只是觉得你们穿的布靴特别适合用来装水,你们知道这个天很容易结冰吧?不知道你们的脚会不会和水一起冻成冰棍?趁着夜里冷,我特别想试试呢。”
他们随着花颜的话一想,顿时心惊胆寒,“你敢。”
徐文宣宠溺的看着花颜,媳妇真会玩儿。
梅氏怯生生的看着她,三弟妹惹不起。
徐和顺老实的想,布靴漏水,冰坨子结不起来哟。
罗氏偷瞄花颜,幺儿媳妇总是笑眯眯,说出来的话老吓人了呢,吓吓那群王八羔子也好。
徐文才梗着脖子怒对回去,“有什么不敢的?我三弟妹胆子大。”
花颜点头称是,接着说,“我琢磨了一下,脚杆太粗,或许冻不坏,但脚指头应该会冻成冰块,时候一到就像早上起来看到屋檐上吊的冰条子一样,轻轻一掰“嘎嘣”一声脆响就断了。”
那帮人听着话,脑补那些画面,不禁颤抖起来,“你……你这叫乱用私刑,我们要去官府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