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其他村的人多么希望他们村也出一个像花颜一样有能力还舍得为大家办实事的人。
说到这一点,小桑村村民很有优越感,平坦的大路修进村,村学一办起来,小桑村的睁眼瞎和不会算数的人将大大减少。
空闲了外出打短工,他们也是识字、会算数的人,一般人可就再骗不了他们了。
修学堂一事花颜没管,因为麻烦过中秋节,那边便只开始挖地基。
花颜请了她师傅们来家里做客,负责煮饭的人有豆蔻和王大丫,花颜只负责在家给傅云画像,两天画了两幅,一幅是孟先生和傅云两人一起的画。
罗氏与徐和顺眼热得很,她有点与孟先生争宠的意思,得知花颜早就给孟先生画像了有点点不高兴,自家儿媳妇有好事怎么没第一时间想到自己?
花颜主动跟二老说过些时候给他们画,罗氏乐呵呵的应承,徐和顺还说花颜画的时候他扛着锄头去地里挖土,摆个挥锄头的姿势。
庄稼人,土地是命根子,锄头是老伙计,他要跟它们一起,画要保存下来,让后世子孙知道他们这一代是怎么过来的。
花颜十分配合,还说画像之后把他的生平写成小传,夹在画框后面,供徐家后人瞻仰,提醒后世子孙不要忘本,要吃苦耐劳、勤奋。
此时,谁也不知道后代们会不会一直好想去,能不能保住他们打下的基业。
别说老人迷茫,花洛也不能遇到后代们能不能一直好下去,这种事谁都说不清。
中秋节,徐家准备得非常充足,罗氏手里有钱,她比现在的花颜有钱得多,知道要请孟先生来家里过节,平时舍不得买,舍不得吃的东西都买了些回来。
罗氏是很要面子的人。
徐文宣认为应该把隔壁两个兄嫂喊来一起过中秋,花颜支持,老两口当然欢喜,隔壁两家也高兴。
中秋节过得和和乐乐的,连梅氏都没说眼红的话,晚饭后,在院子里摆了茶几,上面堆满了吃食,一家人围着坐,喝桂花酒、闲谈、赏月,好不惬意。
旁边铺了竹席,孩子们脱了鞋在上面玩耍,小孩子喜欢指着月亮说上面有棵大树,还自己编了些东西出来。
旁边的大人们对孩子说,“别指月亮,晚上会被割耳朵哟。”
几个孩子哇呜的叫,有的担忧的双手捏着耳朵,徐大宝哼唧道:“别怕,别怕,我经常指月亮,耳朵还在呢。”
花颜一笑而过,没参与孩子们的话题,梅氏瞪着大宝:“我看你耳朵就是没了,不然怎么读书不行?”
徐大宝去书院大半年,好像啥都没学到,写的那几笔字,她个不认得字的人看起都眼睛花。
徐大宝往他爷爷奶奶身后躲,梅氏咬了咬牙又道:“我照着字画来都比你写得好,月儿都比你写得好。”
“你画来我看看耶!”徐大宝对着梅氏做鬼脸,然后看了看窝在花颜膝下抠脚的徐曦月,“妹妹写的字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