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不容易掉下去,但春蝉和护卫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担心胧月郡主平静之下藏着一颗决绝的心,有预谋的跑到城楼上来寻短见。
胧月郡主没搭腔,定定的看着离去的去马车出神,她终究还是逼走了他。
或许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他们的结局,她被文字下的故事所吸引,恋上一个未知的人,错认了他,并将错就错喜欢上他,一开始就错了,是她没看清。
“走远了,看不清,给我找砖块来垫下脚。”
春蝉直道:“郡主,马车走远了,你站得再高也看不清,别吓唬我们。”
看得高看得远有什么用,他已经是别人的夫君,你做再多事,他也不会知晓,即便知道了也不领情。
“吓唬什么?”胧月郡主回头,而后冷声说,“我不会从这儿跳下去,使唤不动你们了?”
春蝉二人连忙躬身表示她们不敢。
胧月郡主冷哼,春蝉小声对身旁的护卫说:“你保护郡主,我去找哨兵。”
春蝉找哨兵搬来几块砖扑在胧月脚下,柳明轩一行人的马车变得越来越小,快要消失在尽头,然后车队却停下了。
胧月见状不免着急,回头吩咐护卫:“派人去看看他们出了何事。”
护卫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就回来,她只是去派其他人探明情况,然而等她回来之时,柳家马车又开始移动。
原来他们刚才在为另外的车队让道。
胧月郡主看着远远走来的车队就明白刚才柳家车马是在让道。
历来天子驾六,诸侯驾五,看来是入京为爷爷祝寿的某位诸侯到了。
“郡主,他们已经走了,我们回去吧。”
胧月郡主没回头,沉声说:“今日你的话很多,你们退开些,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胧月郡主不耐烦,丫鬟和护卫只得稍微退远些,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那一段属于她一个人的爱情结束了。
她那一身红装尤为显眼,走近的车队中有的人看见,不禁诧异,喃喃道:“城楼之上怎么有个新娘子?”
“没见识,新娘子怎会跑到城楼上。”
“是啊,京城的城楼可不是随随便便让人上去的。”
“不随便,那她肯定是皇亲贵族之家的女子。”
“她该不会是要跳楼?”
另一人抬头看着城楼上,瓮声瓮气的道:“你们缺心眼儿呀,寻死的姑娘会怕雨淋?”
“噢,那倒也是,不知哪家调皮的小丫头跑城楼上玩耍。”
华贵的马车中传来磁性的声音,“吵吵什么,你们没见过姑娘?”
外头的说话的几人连忙认错,禁声。
城楼上的胧月郡主原本正伤感,隐约听见下面的声音,低头往下看,五匹马拉着马车车顶竟然是玻璃,里面妖娆的侧躺着一个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