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媳妇喜欢就好。”
徐文宣松了口,花颜和他成亲近三年,从没与他红过脸,即便他做错事,她也能心平气和的帮忙解决,今天突然发脾气,着实下了他一跳。
花颜嘁了一声,“松开,让我起来。”
“哎呀,再坐会儿,被窝里暖和,柳明轩走了又回来做什么,他不怕襄王收拾?”
“正是因为他怕才回来。”花颜说道。
徐文宣点头,“也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一味的逃避没用,他的五哥还在京城,他还算有担当。”
如果他不出现,万一襄王发难,遭殃的不止他一个,而会殃及更多人。
“当然,他可是我选中的人,怎么可能一走了之,虽然我也希望他不要回来,但他出现了最好。”
徐文宣笑笑,“自恋得很,他回来真的没有问题?他不在襄王等人跟前露面,或许他们想不起他。”
“应该没有大问题,刚才在襄王府没听人提起过他,兴许是一心扑在胧月身上没顾得上,亦或是觉得错不在他。
毕竟胧月没真正与他碰面,同去的丫鬟、护卫可以作证,还有可能因为王府中人多眼杂,襄王夫妇爱面子,不想露出破绽。
但是他们绝对不可能忘记他,因为襄王妃知晓胧月出府送柳明轩,且是她被胧月说服,使得襄王解除禁足令,并派护卫跟着胧月。”
“如此说来,襄王妃着实糊涂,一边制止胧月与柳明轩来往,一边又放她出府见他,如果她不同意,胧月郡主就不会受这份苦。”
徐文宣认为襄王妃活该,他们明知胧月郡主心悦柳明轩还派人杀他,分明可以坐下来好好谈,柳明轩不可能违拗他们,偏偏选择一种过激的方式。
要断绝胧月郡主的希望就彻底一点,为什么还放任女儿去见一个成了亲的男人。
襄王妃作茧自缚,胧月郡主也一样,信上说不见,却又想见,最后害惨了她自己。
“哪有那么多如果,胧月变成这副模样,襄王妃后悔得很,方才我和聊天,说襄王埋怨她,她今儿为了胧月眼泪都哭干了。”
“谁说不是呢,换做哪个做父母的都一样,虽说胧月郡主还算幸运,没有当场摔死,可她离死也不太远,大夫的话不一定说得准,保不齐那样说是为了安抚襄王等人。
现在我最担心的还是柳明轩,好不容易才保住他,如今又被胧月郡主这档子事拖累。
他真的很倒霉,连胧月的手都没牵到就被襄王府的绑,之前差点丢掉性命,这次恐怕差不离,眼下他在哪里,你给他出了什么主意?”
既然柳明轩返回京城,颜颜又知晓他的行踪,不可能不为他出谋划策。
“我刚刚在襄王府面前替春蝉求情时提过亲近之人可能会让唤醒胧月,又暗示鲁太医的女儿鲁双双稍后再在他们面前提及此事。
柳明轩是胧月心心念念的人,襄王夫妇心里有数,但凡对胧月有利的事,他们一定会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