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爹抽的事上好的烟丝,只要不离他太近,味道不会刺鼻,反而有点淡淡的香气。
不过,娘和颜颜都不喜欢烟味儿,颜颜倒不会说好歹,娘时不时要吼爹,尤其是她心情不好的时候,看来他要小心了。
罗氏先坐,示意他坐旁边,徐文宣试探的问:“娘悄悄摸摸的要跟我说什么?”
罗氏清了清嗓子,她不太好意思问儿子儿媳房中之事,最终还是问出口了。
“你和颜颜行房时是不是还带着那种东西?说要生孩子是不是骗我的?”
他说什么来着,刚出门就被拉来质问。
“当然没有带,我们怎么可能骗你。”徐文宣红着脸说,“之前我们没打算生养就明明白白跟你说清楚,说好准备要孩子,骗你做什么?”
“那,那颜颜的肚子怎么还没信儿,我瞧着你们不是没使劲儿。”
听到她的话,徐文宣的脸红得跟煮熟的螃蟹一样,心知被老娘看出他刚才和颜颜那个了。
“我的娘啊,儿子才回京城没多久,哪会那么快就有消息,孩子又不是想来就来的,你想抱孙子,我和颜颜也想当爹娘啊!
可是我们努力了呀,孩子不来,我们能怎么办?我们家是庄稼人,娘应该知道种在地里的种子不是每一颗都会发芽。
怀孩子也是一样的,不是想怀就怀得上,你在村里几十年,是不是有些夫妻很久都没孩子?
关于孩子的事要慢慢来,真的急不得,娘不要一遍遍的催我,你这样让我非常紧张,容易让我发挥不好。”
徐文宣无奈的叹息,他真的左右为难,媳妇要缓一缓再准备怀孩子,老娘又催得紧,巴不得立马给她生个大胖孙子才好。
他夹在她们中间头疼得紧,两边都只能哄,不敢反对,他招谁惹谁了呀?
罗氏听了忍不住发笑,抬手往他腿上打了一巴掌,没好气的道:“啥发挥不好,那又不是考试,进去,出来就行了,你这孩子尽说胡话,别以为我不懂。”
徐文宣嘴角直抽抽,深吸一口气才道:“娘,儿子心里有数,你别总盯着这事儿,让我和颜颜怪不好意思。”
“成,你心里有数就行,我跟你说哈,你千万别被颜颜带偏了,生孩子要趁早,男儿家要有主见,别一味地听媳妇的话。”
徐文宣扶额,“娘这哈跟我说说就算了,以后也别说这种见外的话,她说得对,我才听,对娘这边也一样。
我们一家人就不要分你我,不然家里会不和气,颜颜可从来没说过让我别听你的那种话,反而劝我多关心你和爹。”
罗氏汗颜,解释说:“我不是让你跟她离心,只是希望你在某些事情上能拿主意,你说得我跟恶婆婆一样。
真的不是我多心,你看连月儿都知道你啥事都听她的,我才随口提了句,你还怪我。”
“没怪你,我只是就事论事,夫妻一体,用不着较真儿,只要她的决定是对的,我听她的又有什么关系。
你儿子是状元,能够明辨是非,我也知道娘的苦心,没说你的提醒有错,我也听你和爹的话噻。”
“行了,不扯这事儿,你媳妇聪明,以前做事也没差错,反倒是你不听话,还招惹了不少麻烦,听她的没错。”
徐文宣哭笑不得,“娘变脸跟翻书一样快,我不是故意犯错,只是当时觉着应该那样做才对,没想到丁点小事会招惹祸端。”
印象最深刻的是当初没听他们的话立即离开,最后惹怒赵十六,差点害了全家人。
之后考试或是出门都有花颜安排的师兄陪同,每次遇事都有惊无险,总是能平安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