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抽搐一下，姜医生道，“这是正常的感觉，就像平常大便一样，把宝宝给拉出来，来，听我的口令，用力。”

“可是我不是在前面生出来吗，我现在是感觉到后面要大便啊。”舒曼坚决不用力，“要不把我弄厕所先让我先解决一下行吗？”

接生这么多年，什么病人都见过，在手术台上叫着要大便的还真的是第一次，姜医生有些哭笑不得。

“不行，已经开始了，怎么能让你下手术台，我说没事就没事，来，现在听我的，用力。”

“那我要真的控制不住在这里，你们收拾吗？”

“收拾。”

“可不许说出去。”

“我保证。”

“那……”

“贺太太，你要相信我的专业，好吗，现在听我的口令，你放心，就是真的拉了屎，我也会叫人清理的，而且不会笑你的，好吗？”姜医生觉得再不把舒曼的嘴给堵住，她都要撞墙了。

“来，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吸气，好，憋紧，用力……”

“真的像大便一样吗？”舒曼试着用力，因为肚子不疼还真的是个大事啊，“我是用大便的力还是拉尿的力啊，是用前面还是后面啊。”

“噗……”一个护士实在是忍不住了，肩膀直抖。

她这一笑，让大家都笑了，连一直紧张握着舒曼手的贺宇飞也乐了，没有那么紧张了，姜医生无奈的看一眼护士。

“严肃，不许笑。”

如果她嘴角不裂那么开的话，应该会更有说服力一点。

“好吧，我也知道我很搞笑，现在允许你们笑，不过一会儿给我清理伤口的时候，可不许笑。”舒曼关键的时刻还在关心这个问题。

“姜医生，你还没回答我呢。”

忍住扶墙的冲动，“你觉得想大便就用大便的劲，你觉得想尿尿就用尿尿的劲。”

“喔，好吧，我用大便的劲。”都已经在这里了，听姜医生的意思，自己要是不把孩子生下来是不可能离开手术台的，舒曼决定拼了，要是真拉了屎，就拉了吧。

“我用力，恩……恩……”

“好，头已经到口了，听我的口令，吸气，呼气，准备，用力……”

第一个孩子，不过上手术台十几分钟，就已经生出来了，见孩子露出头，让舒曼再用力，等胳膊出来的时候，把孩子轻轻的往外一扯，全扯出来，拿来手术剪子把脐带一剪，旁边立刻有护士接过去处理。

“生了生了，是儿子。”贺宇飞眼睛紧紧的盯着护士手上的小家伙，激动得声音都有些不稳了。

“再来，吸气，呼气，吸气……”姜医生的口令在继续，舒曼生了第一个觉得没什么困难，有了第一个经验，生第二个，顿时有了信心，一边听着姜医生的口令，一边还有闲情去看贺宇飞，当发现他眼神直直的看着儿子不看自己的时候，顿时怒了。

“啊，贺宇飞，你个混蛋。”

“啊，是是，我混蛋。”贺宇飞被骂得莫名其妙，但禀着生娃的女人最大，她说什么他就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