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比他们成亲那晚圆房时还要激烈。
“最晚发生了什么?”温词虽然不记得了,但是她也知道了夏寒城说的是什么。
“你当真不记得了?”夏寒城继续问道“昨晚我们可是……”
“不记得了!”还没等夏寒城说完,温词就打断了他。
“既然不记得了,那今晚我们再重温一遍吧!”夏寒城对温词这句不记得了表示很不爽。
“你自己重温吧,不要带上我!”这种事情哪还有重温的……更何况实在是……让她腰酸背痛……
“娘子说的这是哪里话,这种事情我一个人怎么重温?”夏寒城微微勾起嘴角,邪魅一笑。
“夏寒城你整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想你啊。”
……
从大理寺出来后,则美邀请了齐光和路白一起去长生客栈吃饭。
既然以后要出生入死,那便是兄弟了。
“早就听嫂嫂说则美姑娘手艺非凡,今日终于可以尝尝了。”齐光翘着二郎腿,等待着饭菜。
“老板娘的手艺,可比你吃过的那些上等酒楼里大厨做的好多了。”则美的手艺不是她吹,以前云苓吃街边卖的肉包子都觉得是美味,自从吃了则美做的饭菜,她都觉得街边的肉包子没什么味道了。
“老板娘,这铃铛是你的?”路白瞧见长生客栈柜台上放着的铃铛便问。
“没错,是我的。”那铃铛是则美她娘亲留给她的,是扶桑的物件。
路白从胸前掏出挂在脖子上的铃铛对比了一下,一模一样“好巧,我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铃铛,只是我不知道这是谁留给我的。”路白是个孤儿,在他刚记事儿的时候就被领养了,他也不知道他来自哪,自己的亲生父母又是谁?
“我这铃铛可是我娘亲留给我的,是扶桑的物件儿。”则美靠在强边,看了看路白,这东西只有扶桑有,她在大都朝可从未见过。
“扶桑?老板娘是扶桑族人?”路白问。
“嗯,毕竟大都朝这么繁华,肯定也有不少扶桑族人前来。”这铃铛虽然普通,但是铃铛上的花纹可不普通,上面刻着武士杀百鬼的图案。
“我这铃铛早就不响了,所以我才带在脖子上,想必应该是我亲生爹娘留给我的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路白也是扶桑族人。
“我家二花脖子上就有一个铃铛,不过比你这个大。”齐光说道。
“二花是谁?”云苓问。
“狗啊!”齐光打量了云苓一番“你别说,这么仔细一看,你和二花长的还真像。”
“你说谁是狗?”云苓攥紧拳头说道。
“说你啊,怎么了?不服气?”齐光朝着云苓做了一个鬼脸,试图挑衅。
“你才是狗,你这个坏蛋!”云苓攥紧拳头朝着齐光挥去却扑了个空。
“你这个臭丫头,怎么和你师父说话呢?”
“呸!做我师父你还不配!”
路白看着齐光和云苓这样吵吵闹闹并无心思劝架,反而是满脑子都在思考自己是不是扶桑族人。
这个铃铛他出生的时候就一直带着,以前根本看见不懂上面刻的图案是什么,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铃铛,直到今日他看见了则美也有一个一样的铃铛,虽然他家里穷,但他的养父养母从小就对他很好,他也从未想过要找什么亲生父母。
不仅如此,路白身上还有一个胎记,胎记的样子是一个圆里面有一个十字,与其说是胎记,更像是故意留下的疤痕,就在背部,依照他对扶桑的了解,若他真的是扶桑族人,那么应该是武士一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