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疏狂,如果你请我来,只是为了听你说这些废话,那我们可以不必谈了。”说着,王爷带人转身要走。
眼看真的快走出房间,那人仍是没有说一句话,终于在踏出大厅之后,王爷停下脚步了。
只见殷疏狂仍然懒洋洋坐在原地,只是笑着,看着他。
“殷疏狂,看来你是真的想与皇宫为敌了。”他冷笑道。
即使隔得老远,殷疏狂也知道他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与皇宫为敌,我以为今天是王爷想要见我。”
他故意打量了大厅摆设,样子很明显,这可是他特地为他们这次谈话准备的。
王爷紧蹙眉头。“你与王兄见面还不够?我与你没什么好谈。”
“哦,那就奇了,没想到王爷今天来这真是为了用膳,那殷疏狂不打扰了,不送。”
明明地位差别这么大,殷疏狂真的半分脸面也不给,高坐主位,还这样对他说话,饶是脾气不错的焘王爷也忽觉恼怒。他们王爷身份显赫,从来都没人敢给他们气受,无论他们做了什么,就算是杀人放火,也不敢有人这么对待他们,更何况只是顺手陷害一个卑劣小人。
“殷疏狂,今天王兄在这,你也敢这么对他说话吗?你真是胆子不小,是不是进宫面圣你也要高坐小瞧了?连我们你也敢不放在眼里,你是不知道死是怎么回事。”王爷冷笑道。
“这个罪名可就大了,王爷,话可不能乱说啊,我和你王兄关系算不上好,这话要是让他听见了,他可是会将我碎尸万段。”
“原来你还会怕他,我以为你连谁都不放在眼里。”说着,他一边靠近。“你不是和他走得很近吗?殷二声常常和他见面,你应该早就踩着殷二声和他攀上边了吧,那个女的不就是你送给王兄的吗?”
“不过是一个我玩腻了的女人,王爷还记得她啊,看来王爷对她印象不错。”
王爷又是冷笑,只是这次多带了些许情绪。“我记得那个贱婢做什么,看上她是她福分,贱婢不识好歹,死了也活该。”
闻言,殷疏狂挑眉。“王爷,她可是自尽,未免对一个女子太过苛刻了。”
“你喜欢那个贱婢?早知道在她上吊时,我顺手给你救下来的。”王爷笑得一点也不知什么错,和刚刚不说话的样子差别很大。
闻言,殷疏狂不说话了,只是看着他。
见到殷疏狂态度转变,他先是不语,接着说道:“殷疏狂,今天可是你邀我?”
殷疏狂又笑了,冷笑。“当然不是我,王爷,我今天设宴等你,可是要为了等你给我一个交待啊。”
“你敢和我提什么?”
殷疏狂的声音没有起伏,看起来他的目的才刚开始。“我一开始就说了,是王爷要和我说清楚两件事,现在第一件事已经说清楚了,那么第二件事,王爷可以开始了。”
焘王暗惊他究竟在说什么,什么两件事,他以为他找他只是为了那件事。
“你的语气,真是令我不耐,我已经给了足够的尊重给你,殷疏狂,本王不会忘记你今天所作所为。”焘王愤然甩袖要走,这一次,殷疏狂让人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