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的,这个真的是血楼吗,哪里有汉式的感觉,估计是殷疏狂抢了当地哪个贼寨的大本营,在这定居了。因为随处可见的石壁都有被风化侵蚀的痕迹,肯定不止存在三年,少说也有十年了。
从走道尽头的门进去,身后的门闸一道道降下,封住唯一的出口,她心底更是想叹气了。
唯一的希望就是在这里能不能碰见歌扇或者九段了,不过如果想他们偷偷放她走,估计也是不可能。到最后一定避免不了和殷疏狂见面,唉……
里头是个非常打的院子,背后就是一栋栋石城楼,看起来像是一道栅栏将一小个村子围起来而已。院子里摆着生锈的刀剑,里头有和他们年纪差不多的少年少女正在拿刀剑对打。边上则站着戴着红玉佩的男人,其中还有个女人。他们的面孔除了大多是汉人,还有栗人,甚至少数族裔。
他们都是穿着黑衣,无论男女,红色白色的玉佩在黑衣非常扎眼,根本不容忽视的存在,提醒他们的身份。
还有一些就是穿着邋邋遢遢的衣服的奴隶们,他们除了偷偷看着练武的少年,就是看着他们这几个刚来的。除了这些人,最显眼的就是其中一个擦着马厩的奴隶,他坐在地上,大腿之下的裤腿是空的,那聊条裤腿被打了个结,短得令人头皮发麻。
那个人还是个小孩子,他只是麻木地擦着马厩,周围发生什么事都与他无关一样。
戴着玉佩的黑衣人见到解秋风,有的人笑,有的人不耐烦,解秋风一见到他们就笑着走过去。
“怎么回事,是因为快过年了吗,怎么今天看起来这么齐人呢?哦,我知道了,是为了迎接我回来。”解秋风说的是汉人话。
闻言,他们各自露出不同的表情,其中一个栗人男人对他说道:“滚滚滚,我们才不过汉人的节日。”
“别这么说嘛,现在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们也可以过你们的节日的,嗯……三月初几来着?”
“滚!你应该过七月十五!”
“耶,大肘子,你居然知道七月十五,那正好,今年的七月十五我陪你一起过。”
“滚开!”
其中唯一一个女人说道:“别顾着说傻话了,解秋风,楼主找你。”
解秋风疑惑。“耶?楼主找我干嘛,我途中碰到九段了啊,他没跟我说这件事。”
闻言,她心里气得更是要吐血,什么时候“途中”碰上九段了?是昨晚吗?她昨晚睡得和死猪一样,卧槽……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