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烈暴怒:“这还是……给你看的?”
我望着他突然反应过来,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难道不是给我看的,是我自作多情?可能吧,反正老头也没讲过。
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轻抛,书从窗台飞了出去坠入湖中,司徒烈不怀好意道:“以后不许再看,不懂……本王可以教你啊。”
我捂住他没羞没躁的脸道:“那个,王爷,臣妾有件重要的事跟您说,咱们……咱们该睡了,忙活一天了,臣妾早就累了。”
司徒烈扒开我的双手,用指缝揪住我的双颊,坏笑道:“累了好好躺着就是,本王还不累啊。”
我伸手格开他逼近的唇颊:“那个,盖头你还没揭,合卺酒也没喝,你别过来!”司徒烈顺势在我掌心啃咬了一口,如过电一般,我收回手。
“明明盖头你自己揭了,酒你自己喝光了,本王也很绝望啊。”他的声音清冽,带着些微无奈。
“那……王爷这样也是不对的!”
司徒烈直接将我扑在榻上,知道我很能掰扯转移注意,于是他也不回我话,默默的解我衣带,强扒人家衣服。
司徒烈这人不知道什么毛病,做事就做事吧,非要将人扒个精光,我与他抢夺最后一件遮羞布,布帛从中裂做两块,他突然就笑了,那笑看得我毛骨悚然,于是连这一室春光也带着毛骨悚然。
更深夜重,两人身上俱是黏腻的细汗,司徒烈终于消停了些,扯了薄被盖在我身上。
“你这几天哪里去了?”好不容易有我动手的机会,我手脚并用压到他身上。
发觉他胸前有一处凹凸不平的嫩肉,这处伤势像是我十三岁那年的手笔,多半就是我干的,我顿时心生愧疚,可他身上别的什么伤疤还有很多。
“没哪里。”司徒烈眯眼,他这几日是累的够呛,可我却还有太多的问题没问。
“没哪里是哪里?”我存心不让他消停。
他闭眼搂着我不吭声,我却分外清醒,定要问个明白。他是知道我的恶劣的,不说出来我准保不会让他睡好觉。
“是发生了点事,那一日我们从定关山回来后,四哥一直没有回去。”
我心中想那种丧心病狂的坏人死了算了,可是念在是他亲哥没说出口,司徒烈压住我的脑袋胡乱亲了两口,糯糯道:“困了,想睡觉。”
我心中满是戏谑的点子,戏弄他到自己也犯困了后,终是彻底放过他。
至第二日一只手来抢夺我的被子,我死死扒着锦被,哀求道:“呜……怀琴……求求你让我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快起来看呀,太阳照在淼淼屁股上了。”
头实在痛得厉害,我只好抱着那只胳膊口齿不清地撒娇:“乖……就一小小会儿……一小小会儿。”
“昨夜累坏了吧。”
“嗯,都怪司徒烈……他太不是东西了……”“怀琴”不再纠缠,我终于陷入下一轮睡眠……
某人原地石化,这怎么还成了他的不是……
醒时我待在水里,水位已经漫过了胸前,我以为自己快要淹死了,连忙扑腾起来,接连呛了几口水,身后传来司徒烈的笑声,我停了动作,定睛一看,这分明是王府的暖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