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韩墨麒被这个灰袍男人的话给逗笑了:“你们究竟在打着什么主意,你我心知肚明,你居然还问什么意思?”
“三位,有些话若是挑明了,那就没有意思了。”
“你们的目的我不问,我也不想知道,但是还请三位打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莫要撕破了脸面,届时咱们谁也不好看不是?”
韩墨麒说完便靠在椅子上,嘴唇一勾,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对面的这三个灰袍男人。
听着韩墨麒所说的话,三胞胎灰袍男人目光再一次的狠狠一缩,他们三个人互相的看了看,交换了一下自己的目光,然后又将目光看向了韩墨麒他们。
“韩先生,我们实在是不明白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中间的那个灰袍男人笑呵呵的看着他说道:“我们不过就是来此游玩的的游客而已。”
在这灰袍男人说话的时候,他放在桌子下面的双手却是轻微的动了动,然后一缕极其浅淡的幽香从他的指尖散发出去。
坐在他两侧的那两名灰袍男人却是目露一丝狠意,身体也轻微的动了动。
只是他们三个人不知道的是,在他们有所动作的时候,坐在他们三个人对面的韩墨绝和沈凌幽他们却是很隐晦的露出了一丝笑容。
沈凌幽一边娇嗔的看着把玩着自己手指的韩墨绝,另一边却是借由桌子的掩饰,隐藏在桌子下面的另一只手同样是轻微的动了动,同样是一缕极其浅淡的幽香从她指尖散开在这间贵宾室里面。
“听不明白啊!”听到这位灰袍男人的话,韩墨麒故作头痛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既然先生的听力和智商不行,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说个清楚吧!”
“你……”听到韩墨麒的话,左边的那位灰袍男人又想拍着桌子,却是被中间的那位灰袍男人给阻止了。
中间的那个灰袍男人冲着左边的那位灰袍男人摇摇头,左边的那位灰袍男人看懂了自己大哥目光之中的意思之后,冷哼了一声,又瞪了韩墨麒一眼,便坐在椅子上独自去生闷气去了。
韩墨麒对于这无关痛痒的目光和冷哼,只是轻轻一笑,然后目光陡然一冷的看向中间的那位灰袍男人:“三位,要说耍着玩的,还真是不是我们,而是你们在耍着我们玩!”
“用这么珍贵的一株奇草设局,然后又想方设法的请我们入局,你们还真舍得下本钱啊!”
“你们的目的表面上是要引我们入局,其实你们真正的目的应该是闻人羽吧!”
“就是不知道,你们三个人的命到底值不值得用这株奇草来做陪葬?”
听到韩墨麒的话,对面的那三个灰袍男人,眼睛微眯着看着他们,周身的气势也不知不觉的升腾而起,向着对面的那几个人压迫而去。
想要用气势上的压迫,迫使着他们束手就擒。
只是,这三个人到底还是小瞧了别人,高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