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音阁是京城有名的红牌青楼,什么叫红牌,意为档次比一般青楼高上许多,文人墨客常去吟诗赴会聚集,以示自己乃风流才子文人骚客,事实上,真正的文人大家是不屑一去的,但不上不下那一层次的人却将此处奉为“圣地”,据说里面的花魁与后宫娘娘相比也是不差的。
王思棠还想到了剧情里面铃音阁背靠的乃是集贤楼,顿时不高兴了,板着小脸一眼严肃看着王老但:“老爹,你有银子吗?”
一针见血,剑血封喉!
王老三讪讪:“阿爹就随口说说……”
“哼!”王思棠冷哼,:“老爹,要不,你给考个状元回来?那样子别说铃音阁花魁了,连铃音阁阁主都会自动送上门来的,到时候您再减减肥,把您那圆肚子收回去,从颜值上彻底碾压我二伯你二哥,保准满京城大闺女小媳妇都追着你跑哎哟疼……”
王思棠捂住脑门儿偷瞄了一眼皇帝,被他眼底的寒气吓得一哆嗦,小小步小小步挪回皇帝身后,纤手拽住皇帝腰带,垂头当鹌鹑,只当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众人:“……”
冷冷瞥了一眼一模一样装怂的父女俩,皇帝冷哼:“还真是一脉相承,三房独有。”
王永雁和王永轩相视一眼,将闲杂人等全都请了出去,包括王老太太和王思棠,屋里只剩下王家三兄弟。
皇帝意味深长看了王老三一眼,并未说什么。
宝善堂里,王思棠与王老太太亲亲热热吃了一顿宵夜,说了一会儿体己话,便一块儿合衣睡下了,至于不合规矩……祖孙俩默契的全当忘记了。
子时一刻,水仙悄悄叫起了王思棠,王思棠本也没睡熟,默契的轻手轻脚起身,并未惊动老太太。
跨出屋时,外面一片漆黑,寒气扑面而来,冬日的夜可是能要人命的,她裹紧厚实的大氅,依然觉得寒风从四面八方往身体里钻,不由狠狠打了个哆嗦,快步往前走,刚走出宝善堂侧门便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王思棠想也没想的就缩进对方怀里:“快走快走,也太冷了这天儿……”
皇帝轻唔一声,嗓子轻颤,声音就在耳边,王思棠听得心里痒痒,耳朵不自觉有点红,艾玛,这把好嗓子太犯规,耳朵要怀孕!
很快再次上了马车,王思棠莫名有点焉,糟心,她晕马车。
皇帝见她怂样,忍不住嗤笑:“你的熊心豹子胆呢?”
王思棠幽怨看他:“献给陛下了!”
明知她是在胡言乱语,皇帝的心还是忍不住痒了痒,盯着大氅下都隐隐可见的饱满圆弧,忍不住思忖,这傻妞,最近是不是长大了些?
宫内水土养人。
将个干巴巴小豆芽养成了水灵灵大白菜,极好!
王思棠还不知道身边皇帝脑子里都在天马行空想些什么,她已经开始不舒服了,嘴里一阵一阵冒酸气,肚子发沉,肩膀酥软,俗称使不出力气来!
这晕车症状真是跟前世一模一样啊,为什么她连身体都换了,还有这糟心的毛病?
王思棠正腹诽着,马车却停了,帘子掀开,她竟然看到了楚二的脸。
楚容恭敬深深施了一礼:“见过二位公子。”
王思棠懵圈,保持着震惊的表情晕晕乎乎下了马车,视线不经意一扫,顿住,半晌机械般侧头看向皇帝:“铃音阁?”
拐过京城长街入景巷,顺数第三家便是铃音阁,虽外头看不见光亮,但里面却是一派热火朝天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