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是品酒大赛,咱们接着开始吧。”月舒祈催促道。
“咳咳,窈窈。”月天听言没有动手,而是轻咳了一声。
“留一坛给父亲,当做是父亲的劳动费了。”月舒窈莞尔说道。
“父女连心,窈窈真懂我。”月天满意的笑了。
“不公平,为啥父亲没参加就有一坛酒?”月舒祈立马站起身,抗议的说道。
“要不,你来弹?”月天指了指身前那架金丝楠木的古琴。
“...”他倒是想弹,可他不会啊。
“既无事了,那我便继续了。”月天瞥了一眼月舒祈,说道。
月舒祈会啥不会啥,他这当爹的可是一清二楚的知道。
别说弹琴,就是吹笛他也吹不出个所以然来。
月舒祈看了一眼那八坛耀眼的果酒,只觉得刺的眼睛疼。
他当初就该学一学琴的!
越想越气,月舒祈直接一屁股坐回了凳子上。
“哈哈哈,笑死我了。”宋清漪在一旁哈哈大笑的。
她怎么没发现这讨厌鬼居然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笑啥笑,笑死得了。”月舒祈没好气的说道。
“好了好了,别耽误大家时间了,阿天开始吧。”沈卿卿出来打了个圆场。
琴声响起,沈梦瑶立刻将那如同烫手的山芋丢给了月舒尘。
月舒尘接过,就放在了手上,丝毫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我说月舒尘,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月舒祈再次起身了。
月舒尘只当充耳未闻,在琴声停下的那一瞬,立马将发带抛给了柳惜昭。
“呀,竟然是惜昭。”月舒尘惊讶的叫了一声。
“....”众人不想说啥。
柳惜昭看着这手上的发带,哭笑不得。
“竟是惜昭小兄弟,我倒有些期待了。”月天睁开眼,就看见盯着手中发带哭笑不得的柳惜昭。
“那小生,就献丑了。”
仿佛早已想到了诗句,柳惜昭说完那句话又接着说道:“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见诗如见人,处境孤独,但仍傲岸不屈,我想惜昭小兄弟的性格也正是如此吧。”出乎意料的,第一个评价的居然是月天。
“小生以为,不论是处境孤独,还是处境艰难,只要守着心中的清明,总会重见天日。”柳惜昭正言道。
“说得好。”月天鼓起了掌。
月舒尘这时也朝月天看了过来,这眼神仿佛在说:父亲看到了吗我先前和你说的都是真的
“那这杯酒,就是惜昭的了。”月舒窈轻轻笑道。
惜昭?竟叫的这般亲密?冉星宇想到这,看柳惜昭的目光都不禁冷了几分。
似乎是感觉到寒意来袭,柳惜昭接过那杯酒,身子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惜昭,怎么了?”月舒尘关切的问道。
“没事,”柳惜昭摇了摇头,“许是小生今日衣服穿的少,刚刚有些冷了。”
月舒尘听言,便欲将外套脱给柳惜昭。
柳惜昭见此,立马出声制止了月舒尘的动作:“小生现在不冷了,多谢月兄了。”
听到这句话,月舒尘才停止了脱外套的动作。
“父亲,我感觉不公平,要修改下游戏规则。”月舒祈突然出声。
“是有些不公平。”沈卿卿也点点头。
刚刚月舒尘的行为,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的。
“不如,发带最多在手上停留五秒,若是超过五秒,那便取消那把参与资格。”月舒窈温然的说道。
“我觉得可以。”沈卿卿赞同的说了一句,“祈儿你觉得呢?”
“嗯嗯,姐姐这个主意不错。”月舒祈点了点头。
“那,我开始了?”月天问道。
“恩。”沈卿卿应了句。
于是,琴声又开始响起来了。
柳惜昭听此,连忙将发带传给了沈卿卿。
谁知道,在沈卿卿刚接过发带的那一刻,琴声就停止了。
“....”沈卿卿瞪了一眼月天。
“月!天!”
“呀,居然是卿卿。”月天故作惊叹。
“别给我装蒜,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待月天回答,沈卿卿又接着说道:“绝对是故意的,绝对算准了时间。”
“卿卿,冤枉啊。”月天一脸委屈。
“不管父亲是故意还是无意,都没关系。因为发带,最终是在母亲你的手上。”月舒祈呲牙一笑。
“父亲也真是胆大,敢捉弄母亲,”月舒尘叹了一声,“父亲不怕死,尘儿佩服。”
“把你一脸看好戏样收起来,我就觉得你是真心佩服了。”月天淡淡的说道。
“呀,真不好意思,一时之间没收住。”月舒尘也露出了呲牙一笑。
“母亲,快些,别墨迹了,赶着下一场呢。”月舒祈催促道。
“那我就随便作了哈。”被月舒祈这么说,沈卿卿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母亲要是不会,我替母亲也行。”月舒尘不怕死的又说了句。
“起来。”沈卿卿瞪了一眼月舒尘。
“咳咳咳,”沈卿卿咳嗽了几声,“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
“好。”月天率先带头鼓起了掌。
紧接着一声又一声的掌声响起。
“我怎么觉得...”沈卿卿顿了顿,接着说道,“这么敷衍呢?”
“怎么会呢母亲,母亲作的极好。”月舒尘在旁安慰道。
“是啊,母亲,我们怎么会敷衍你呢。”月舒祈忍着笑意,说道。
“得了吧,就你欲出欲不出的笑意,当我没看见吗?”沈卿卿瞥了眼月舒祈。
“弟弟说的对,我倒是觉得母亲作的挺好。”
“简单易懂,直率。”月舒窈轻轻笑道。
“卿卿作什么,都是极好的。”月天也紧接着说道。
“哼,都怪你。”沈卿卿看了眼月天,嗔道。
“是是是,都怪我,”月天在旁赔笑,“来领取你的奖励吧,卿卿。”
说到奖励,沈卿卿的眸光就亮了起来。
秋月笑着为沈卿卿倒了一杯青梅酒,沈卿卿接过,小喝了一口。
“之前窈窈酿的桃花酒就觉得很好,没想到这次的青梅酒,依旧这么好。”沈卿卿夸赞道。
“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好喝,母亲就多喝点。”月舒窈莞尔笑道。
“不行!”月舒祈第一个反对,“姐姐不能这么偏心。”
“臭小子,连你母亲都要说。”月天“护妻”似的说了句。
“父亲得一坛就已经很偏心了,母亲再得一坛,那也太不公平了。”月舒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