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月舒祈抬脚向孟府走去,月舒窈紧跟其后。
月天与沈卿卿晚些才到,原因是月天前一个晚上出门有事回来晚了,沈卿卿等了好久等生气了。
月天就哄了好久,以至于他们睡的晚了,早上沈卿卿就起不来了,两人就一起赖床,让月舒窈带着月舒尘和月舒祈一起先到孟府。
走到一半月舒尘说自己有事先走了,月舒祈和月舒窈又没有多问,现在来孟府的就只有月舒祈和月舒窈两个人。
“我们先进去吧?”月舒祈问月舒窈。
“时辰差不多了?”
“嗯。”
“那我们先进去吧。”
孟府真是热闹非凡,光是贺寿的人便到处都是,更别说贺礼了,下人们正在往屋里搬,显然是放不下了。
“孟家这阵仗可以,贺礼都放不下了。”月舒祈笑着和月舒窈说道。
门口迎客的管家看见了月舒窈和月舒祈连忙上去,左看右看的,像是在找什么。
管家挠了挠头:“月公子,月小姐,你们的父亲母亲来了吗?”
月舒窈会意一笑:“在后头。”
月舒祈看着管家,眼睛眯起,显然,他不喜欢这个管家。
“怎么,我和姐姐来看孟小姐成亲,你们欢迎我的父亲母亲,不欢迎我和我的姐姐?”
管家先是一愣,然后赔笑道:“上月公子这是哪里的话,怎么可能不欢迎月公子和月小姐呢?”
话落他就去接待下一个客人了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给月舒祈。
月舒祈只好作罢,对着月舒窈说:“走吧姐姐。”
两人走远了之后,管家回头狡黠一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他不知,远处的月舒祈对着月舒窈说了一句:“哼,和小爷斗,要不是他刚刚跑得快,小爷我非要和他斗个你死我活。”
月舒窈只是笑笑,那管家也是狡猾,就是不知道找月天什么事,还连着沈卿卿一块找。
突然,月舒窈脑子里闪过一丝笑意,孟管家的应该是找到了什么,但是月舒窈现在不知道哪里出了疏漏。
孟府不是月舒窈的家,所以很多东西她都不清楚,但只要她做了,她就知道一定有人找得到证据。
毕竟这事情,她确确实实的做了,她也料到了他们会查出一个蛛丝马迹,他们要是查不出,那才是真正的问题。
他们怕是会找月天和沈卿卿聊聊,月舒窈是他们的掌上明珠全京城都知道,孟府的人要是抓到她的把柄,怕是会用来大做文章,以此来威胁月天。
月天是知道这件事的,既然孟府找到了他,月天看自己的女儿没有置身事外,怕是也会替月舒窈讨要个公道。
果不其然,月天前脚刚来,后脚孟管家就追了上去:“月将军止步。”
月天站定,他牵着沈卿卿的手,所以沈卿卿也站定了。
“孟管家何事?”月天问道。
沈卿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孟管家狡黠一笑:“自然是要事,还请月将军和月夫人移步。”
月天和沈卿卿跟着孟管家走了。
孟府的一座凉亭里,孟管家倒了两杯茶:“月将军,月夫人,请喝茶。”
月天和沈卿卿都没有想要和他聊天的意思,月天因为月舒窈这件事本就不喜孟家。
“孟管家有话不妨直说。”月天看着孟管家做作的欲言又止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孟管家直接笑了起来:“将军果然爽快,那我就有话直说活了。”
月天礼貌的说了一句:“洗耳恭听。”
沈卿卿却眯起了眼,她不想听,但是可能是关于月舒窈的,她没有多说什么。
“我们家孟小姐和喻家喻小姐这件见不得光的丑事,不知月将军和月夫人知不知道,怕是和令千金脱不了干系。”
月天抬头,看着孟管家,意味深长道:“哦?此话怎讲?”
沈卿卿的脸上已经挂了些怒意了,她一直在忍,月天知道,所以一直握着沈卿卿的手。
孟管家继续:“我查了一下当时的事情,确实是蹊跷,喻小姐和我们家孟小姐是见了令千金之后不见的踪影,再见便是出了事的,这要是传出去,恐怕……”
月天知道了孟管家的意思:“条件。”
孟管家狡黠一笑:“简单,我们家老爷说了只要月将军配合,在朝堂之上无条件支持他便可,反正都是为了百姓。”
月天可不同意这点:“买通朝廷官员可是死罪,你们这是要害我?”
孟管家摇了摇头:“不不不,这不是买通,这是你情我愿。”
沈卿卿再也忍不了了,站了起来,深呼吸,努力压低声音的开口:
“哦?你情我愿?我看你情我不愿吧。
有句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们家孟子依怕是早就盯上我们家窈窈了吧。
诗会你们家孟子依倒是表现的好的很啊,孟子依万一记仇呢?
别给我说你们家孟子依多金贵,外一躺在那床榻之上的人是我家窈窈,你拿什么交代?
这是在你孟府,你们子依小姐能在自己的府上被下了药,你们不找自己的人怀疑我的窈窈?”
月天没有制止的意思,他是真的觉得沈卿卿说的太好了。
孟管家赔笑道:“月夫人息怒,外一令千金阳奉阴违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呢?”
孟管家的话再次激怒了沈卿卿,沈卿卿看了看孟管家,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那副嘴脸沈卿卿只觉得恶心极了。
“窈窈是我生的,她什么习性轮不到你一个孟府的管家来多嘴,不是你说她善她就善,也不是你说她恶她就恶的。
试问我若在这里诋毁你的女儿或者你们的子依小姐,你们不会气愤?
说难听点你们孟府自己的事情,挖为什么要牵扯旁人?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句话听过没有?
因果报应知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怀疑到我们窈窈身上,不就是自己心里不干净吗?
我看你们孟府的规矩教的还不是很到位啊!”
孟管家眯起了眼睛,脸上已经没有胜券在握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