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昭:“……”
柳惜昭想了想随后一脸认真道:“没有啊,只有一百五十二遍。”
月舒尘:“……”我又没有说你一定读了八百遍……
“惜昭。”月舒尘一脸认真的看着柳惜昭。
柳惜昭抬眸,声音很好听,开口:“月兄何事?”
月舒尘斟酌了一下,还是放弃了:“没事,惜昭,时间差不多了,你可以进去了,就不看书了行不行?”
柳惜昭觉得月舒尘言之有理,把书放好了,语气有点柔,像是哄:“你不说,我还真有点紧张。”
月舒尘眼睛一亮:“惜昭,等一下你就像平时一样,要想好了再写哦,这些人作弊方法千奇百怪。”
柳惜昭淡然一笑:“无妨,一切皆有定数,那些人今日倒是可以蒙混过关,来人就是自取灭亡。”
月舒尘一愣,原来柳惜昭也会说狠话啊。
月舒尘想了想,确实也是的,作弊这种事情,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柳惜昭老老实实的,也吃了不少亏了。
“奇了怪了,进入考场的时候不是要搜身吗?他们是怎么有机会带进去的?”
月舒尘也不知道原来这里有这么多的内幕。
柳惜昭倒是已经无感:“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言之有理,不是空穴来风。”
月舒尘若有所思。
有钱都能使鬼推磨,能不能把你推向我?我这么有钱,也没有见你奔我而来。
考生进入考场了。
月舒尘和柳惜昭告了告别。
……
郭游之仔细斟酌了一番之后还是决定等等时候再和郭从渊和文眉儿说这件事。
他和喻可妍这件事作废了,郭从渊一定生气,那人要是旁人倒也好解决,可是那人是五皇子。
不说郭从渊,郭游之也是烦躁的很,这件事损坏了喻家,郭家,还有皇家的面子。
但就目前这个情况,冉仲辰的做法,三家的结局,这是最好的。
“公子,老爷喊你一起用午膳。”婢女来敲门说道。
“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郭游之收拾了一下,确定没有问题之后就去用午膳了。
午膳期间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都吃着自己碗里的菜,倒是放下碗筷,郭从渊就问郭游之了。
“今日出门是为何?”
郭从渊心里一个咯噔,随后冷静:“日日在府上待着,实在是闷得慌,便带着弓箭上了山。”
郭从渊挑眉:“上山干什么。”
“练一练箭术,看看能不能捡捡漏。”
“所以你捡到了吗?”
郭游之摇了摇头。
郭从渊笑了笑:“本以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没想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郭游之特别的不喜欢郭从渊说这种话,所以没有回答,没有想到,郭从渊没有要停嘴的样子。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眼下狩猎刚刚结束,今年狩猎的规模也好,人数也好都比往年要多。”
郭游之特别想回:嗯,然后呢。但是他没有,而是换了一中问法:“父亲这是话中有话,可否直说?”
郭从渊看了看郭游之:“孺子可教也,为父的意思是,凡事除了本领计谋手段,时机还有几个重要因素至关重要。”
郭游之不解:“哪几?”
“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比如你不好的时候我对你说一些好的消息或者好话,在你好的时候说一些不好的话,这样,好事和坏事相结合,不论如何都能置身事外。”
郭游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郭从渊还没有说完:“伴君如伴虎,你以为你父亲我能混到如今这个样子是全部靠的真本事吗?
我敢和你赌,如今朝堂之上,为父所见的,所闻的没有几个是敢直言说实话的。
当今陛下是明君,可是他是帝王,是天下之主,身上的帝王之气,难免会让人眼红。
生而为人,谁会甘居人后,游之,不要太老实,是你的你不能不要,不是你的你可以争取。
为父今日所说皆是为父老来谈资,人生阅历。”
郭游之反驳:“父亲,我不想活的像你一样。”
郭从渊也不想郭游之活的像他一样:“有些道理都是一样的,为父如今走的这条路,为父一个人就够了。
我并不希望你继承我的衣钵,你觉得为父如今活的好吗?
如果再来一次,为父不一定会再走这条路,我给你追求自己喜爱的东西,:不论人与事。
游之,你可以自己选择自己的所有,为父绝对不会拦着你,但是为父希望你不要后悔,有些决定,不止是影响着你一个人,也许牵连甚广。”
郭游之重重的点了点头,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否认了郭从渊这句话,因为,他和沈梦瑶的婚事,到现在,他们都还没有着落。
都是空口白话!
郭游之想了想,也许现在就是好机会,可他还是有点怕,半晌才好不容易下了决心。
“父亲,为何你不同意我和沈梦瑶的婚事?”
郭从渊几乎是猜到了郭游之会这么问,叹了一口气:“这件事相当复杂,为父不是自私,和沈尚书之间的那些矛盾是可以解决的。
但是你却忘了,破镜重圆,多少都是有裂缝的,这个裂缝会影响着你和沈梦瑶,为父不同意这桩婚事,是有原因的。
游之啊,你现在也不大,可是父亲是这样一路走过来的啊,若是别家姑娘为父绝对不会多说什么,但是唯独沈家。
沈家和皇家是有些关系的,为父是不想你去趟这趟浑水,其次才是我和沈尚书之间的关系。
你是郭府长子,而且还是嫡子,欲戴其冠必承其重,你将来要撑起郭家的,为父年纪大了,过些时候就该享受天伦之乐了。
为父就说到这里了,你好好想想,如果你觉得你还要娶沈家女儿,我也不拦着了,一切都随你的愿了吧。”
说完郭从渊便起身离开了,文眉儿紧跟其后:“老爷,你怎么突然改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