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自杀了,在知道死的人是死在他开的药的时候。
死者对红枣过敏,任他们在医学造诣上如何的透彻,都没有听说过对红枣过敏的人。
而且医者一般在写药单之前会问清楚自己的病人的身体情况。
按理说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才对的。
可是事情发生了,医馆一时间水深火热,后来,原本号称神医的医馆招牌砸了。
再后来,来看病的人又越来越少,他们几个要不是因为师傅临走的时候说的话。
要不然谁在这里待着。
要钱没钱,要名声没有名声。
刚开始还可以维持生计,而现在,医馆都破破烂烂,好久没有修了。
他们连简单的维持生计都难,哪里还会有钱重新修缮医馆。
这下喻可妍这个大户人家找到郎中,他可高兴了,已经有不知道多久了,他们都没有活干。
喻可妍应该就是看上了他们生意不好,比较好封住嘴巴,一般里面的人都是都点手腕的。
敢问天下,谁人从小到大没有生过病,一个医馆生意这么冷清,无非就那么几个原因。
喻可妍有把握把他们控制住——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没有什么比银票黄金更加的适合解决问题。
关于开新药馆这件事就先放着,郎中拿出喻可妍在他临走之前给的一个钱袋,打开,里面有不少。
有黄金,有白银。
郎中看着钱袋里的钱,数了数,不够开一个新药馆的钱,但是也不少了,可以撑一段时间。
其实他刚刚给喻可妍把脉的时候就知道了,喻可妍这是怀有身孕了,可是谁让喻可妍身份高贵……
西周五皇子的五皇妃……
这个身份,郎中觉得很厉害。
就是因为她的身份,他可以看的出来,喻可妍非常的有钱,一般大户人家小费出手都无比阔绰。
更何况是皇亲国戚……
刚刚喻可妍那样子不就是期待怀有身孕吗?
这样一来,就好说了……
可以进行下一次的把脉,这时候告诉喻可妍她已经怀有身孕这事不好说。
他要等等,这一次先埋个种子,喻可妍就给了这么多的小费……
若是下一次她知道自己确确实实已经是怀有身孕的时候会更加开心,给的钱就更加多。
加上出诊,他直接可以收至少五十金银子。
……
月舒窈是被吵醒的,一大清早,就被吵醒了。
睡眼朦胧。
打开门,没看清楚门口的东西,直接抬脚,沈卿卿一把拉住月舒窈。
“棉棉,可有事?”沈卿卿有些担忧的看着月舒窈,问道。
月舒窈摇了摇头,“没有。”
“父亲和母亲,你们怎么来了?”
“刚好过来了,你也刚还开了门。”月天温和的说道,“棉棉,这是发生何事了啊?你现在不是应该在睡觉吗?”
不说这事还好,一说这事,月舒窈起床气都起来了:“有动静,吵醒的。”
超大的动静!
三人同时望向不远处,那个发出动静的罪魁祸首——月舒祈。
沈卿卿下去,月天紧跟其后。
“你干什么呢?”
月舒祈一脸懵:“晨练呢,怎么了?”
沈卿卿抬手,看到满头是汗的月舒祈又放了下来:“你吵到你姐姐休息了。”
月舒祈深吸一口气。
“见你深呼吸,还以为你要憋个大招呢。”沈卿卿看着如同泄了球的月舒祈,有些失望。
“什么大招?”看着自己母亲这一脸失望样,月舒祈一时摸不着头脑。
这个是不是转换的有点快?而且还有些似曾相识?
沈卿卿摇了摇头:“你以后,不要发出声音,你姐姐要睡觉,你不要打扰也不要影响。”
月舒祈挑眉:“我呼吸要是影响到她睡觉了呢?”
月天开口:“那你就不要呼吸。”
月舒祈撇了撇嘴:“父亲,我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月天想了想:“肯定是的。”
月舒祈见月天承认了:“那你刚刚还这样,不呼吸我会死的!”
月天点了点头,月舒祈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父亲——”
这时候月天才开口:“一个连呼吸都会影响到他人睡觉的人,正常吗,祈儿你知道为父刚刚在想什么嘛?”
月舒祈问:“什么?”
“我x在想月府好像也没有这么穷吧,这是什么病,让你们不敢治。”
月舒祈疑惑的抬起头:“我没病啊!”
月天:“那你呼吸还能影响睡觉——”
月舒祈:好的,父亲,您一定一定是亲生的。
……
月天和沈卿卿双双回过头,月舒尘和柳惜昭已经在弄了。
“怎么这么香!”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月舒窈抬眸,刚好撞上了冉星宇刚刚错开月舒祈的眼睛。
要不要这么幸运,月舒窈无奈,微微勾唇:“大王爷。”
冉星宇点了点头。
宋清漪简直不要太激动,大约一个时辰前,就是她告诉冉星宇月舒窈要郊游的。
“师兄师兄!”
冉星宇一脸懒散坐在某凉亭的椅子上,缓缓抬眸,不紧不慢:“何事?”
宋清漪也赶时间,长话短说:“窈窈约我去郊游!”
冉星宇明显顿了一下,随后恢复正常:“然后?”
宋清漪兴奋的问:“要不要一起去?”
冉星宇垂眸:“不去。”
宋清漪失落了,为自家师兄的追妻做贡献的一天,他竟然还不领情!
然后宋清漪哼唧唧的走了,什么人,走着走着,发现自己师兄是一个不善言辞的,又倒回来准备说位置。
恰巧就听到冉星宇吩咐手下去查。
“咳咳咳……师兄……”
冉星宇也咳了咳,抬眸,看着宋清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