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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嶠和惊鲵上山后,一路被带到天宗宗门大殿。
天宗的建筑宏伟自然,华丽精致,很难想象是如何在大山上建成的,不过想起这个世界拥有超凡的力量,尽管有限,还拥有机关兽什么,也就不值得太奇怪了。
“赤松子先生,叨扰了。”
成嶠看着宗门大殿外,以赤松子这个掌门为首的天宗长老们全部到齐,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率先拱手一礼。
“君上多虑了。”
“君上能够莅临,天宗上下欢迎之至。”
“请。”
赤松子一头雪白的长发被青黑色的头冠束缚,颌下白色长须跟头发一样打理得整整齐齐,一丝不乱,红润的脸庞带着淡淡的微笑,身穿月白,墨黑色,淡青交织的飘逸长衣,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
六位天宗长老卖相也不差,都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
赤松子带着身后的六位天宗长老淡定从容的回了一礼,暗自打量着成嶠这位秦国公子,心中生出了惊疑不定之色。
天宗虽然超然物外,不问世俗之事,但只是不问,而不是不知,对于成嶠这位很受宠爱的秦国公子还是知道,还知道成嶠掌控了罗网,袭杀了魏国信陵君。
从这位公子走路的姿态来看,明显是有武功在身,但以他的修为却看不出多少端倪,真是奇才怪也!
实际上赤松子看不出来不奇怪,因为就修为而言,两人一样,都是半步宗师,成嶠又擅长敛息之术,不交手真的不容易看出来。
成嶠跟着赤松子进入到天宗宗门大殿内,大家分主宾落座。
惊鲵本想站在成嶠身后,成嶠摆了摆手示意她也坐。
赤松子等人也没有说什么。
以他们的见识已经认出了惊鲵手中之剑的来历,本来一介杀手在这种场合是没有资格入座的,但秦国公子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心中却不免有些嘀咕。
这个秦国公子不太一样,没有架子,看起来很平易近人,似乎不难相处?
都是人老成精的人物,对于成嶠是故作姿态还是真心而为,都有自己的判断。
惊鲵见没有人反对,也不扭捏,姿态优雅娴静的跪坐了下来,如同出生大家的贵族世家之女,轻轻的将惊鲵剑放在桌案上,没有半点声响。
对于成嶠,惊鲵心中是充满好感的,特别是这次两人单独相处后,不过更多的是下属对上司的好感。
不过好感这玩意是可以转化的,有时候需要操作,有时候仅仅需要时间,水到渠成。
惊鲵可不敢奢望她跟成嶠发生什么,地位相差实在太大了,甚至有些害怕恐惧发生什么,生怕自己沦为玩物。
谁叫惊鲵不知道成嶠相对这个世界的人而言是个怪胎,特别是相对男人,根本不知道她所担忧的一切根本不会发生。。
这个世界的大多数男人不但喜新厌旧,而且根本没把大多数女人放在眼里,除了比自己地位高,权势大的女人。
成嶠的确喜新,但却不厌旧,喜新是男人本性,不厌旧却是责任。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成嶠深以为然。
负责任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身为一个负责的男人,难道没有必要给无家可归的可怜女人一个温暖的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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