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旷打了个招呼,对田蜜阳光灿烂一笑,在田蜜鼓励期待的目光中拔腿就走、
虽然吴旷没有用轻功,但速度也很快,基本上达到人行走的极致速度,一转眼就不见了。
大块头胜七,不,现在还叫陈胜,大腿粗的双手抱胸,转头看了一眼田蜜,颇为欣慰认可的点了点头。
虽然他对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兄弟获得心爱女人的认同而感到高兴,不是为田蜜而高兴,而是为兄弟而高兴。
田光看了一眼溜得飞快的吴旷,摇头失笑。
对于此乐见其成,如果没有用得到田蜜的地方,那么跟着他的心腹吴旷也是一件好事,一个女人罢了,没什么好在意的。
田虎侧头看了一眼娇嫩欲滴的田蜜,眉头皱了皱,心中暗骂道:“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田蜜这娘们儿一点眼光都没有,吴旷那个小白脸有什么好的,比得上他威武雄壮吗?”
田猛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田蜜,心道:“真是便宜吴旷了,罢了,为了一个女人,得罪魁隗堂不值得,更不值得让侠魁心生嫌隙。”
田蜜脸上挂着柔弱而不失恭敬的笑容,心中却暗自腹诽:“烤鱼有什么好吃的,比起这里的山珍海味,美酒佳酿差远了,泥腿子终究是泥腿子。”
成嶠并不知道农家这边有这么多戏,他只是随口一撩罢了。
田蜜的母亲曾经被权贵抛弃,在母亲的言传身教下,田蜜对于男人只有利用之心,基本上不可能爱上一个男人。
这种女人采取强势征服的方式最为便捷,权势金钱实力对于田蜜而言是最致命,也是不可抗拒的毒药,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女人。
简而言之,谈感情极为容易吃力不讨好,强势出击最容易得手。
……
欢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被大多数人奉承的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
第二天,成嶠清点了一下商会的收入。
纯粹的名额拍卖收入就达到了五万一千金,达到了韩国边军的一半军费。
刨除商会组建的各种成本,往少了算也有四万金。
这还是小头,二十四家大商贾的进货款才是大头,作为顶尖权贵,大富商才用得起的纸张,进货价再便宜也便宜不到哪里去。
进货款加起来高达二十五万八千六百五十六金,一共加起来接近三十二万金,刨除工坊的成本,造纸的成本,商会的成本,赚个二十二万金不成问题。
暴利啊!
这笔生意可以一直做下去,哪怕以后公布了造纸术,纸张通行天下,无非也就是赚得少些罢了。
可惜食盐生意不能做,这个世界的食盐技术虽然比起现代还差了一些,但也能够得到大规模,较为纯净的食盐了。
算了,不能太贪心了。
成嶠高高兴兴的拿着账本先去找了嬴政,再去找了吕不韦,刨除各项成本,按照当初定好的比例,把剩下的顶尖分好,后续货款全部到账就又分。
顺便成嶠还提了提暗中控制五家秦国大商贾,暗中操控纸张走私,再狠狠刮六国一笔的提议。
见到真金白银的嬴政和吕不韦岂能不同意?
论心黑,成嶠比起他们还是差了一筹。
两人给成嶠出了一些损招,包括但不限于派人偷袭六国纸商的运输车队,收买势力采用借刀杀人的办法偷袭车队,挑动纸商们的内斗……
后续的日子,二十四家大富商的货款在精锐护卫和秦军的护送下进入咸阳城,成嶠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好。
倒不单纯是因为钱财,那只是一小部分原因。
论钱财成嶠现在的积蓄就足够富足奢侈的过一辈子了,而是用“大家的钱办自己的事”这种做法实在是令人愉悦,教育下沉只是一部分,充足军费打大家也是可以的。
可惜好心情没有持续太久,掩日的禀报让成嶠不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