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进了别墅,邓伯坐着轮椅出来迎接。
何雨柱吓了一跳,“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又出了问题?”
邓伯笑着说,“不用担心,前几天崴了脚,行动不便。正巧东兴那边正在香江搞事情,我干脆就搬到这个小岛上来住,眼不见心不烦。“
邓伯说着又看向了李诗情,“这丫头真是冰雪聪明,也不知从哪儿搞到了我的信息,亲自跑到这个岛上来找我,这是把我拉下了水呀。”
李诗情娇笑着说,“这也不能怪我呀,形势紧迫到这样的地步,你们香江人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呢?如果香江出了事,没有谁能独善其身,大家都躲起来,谁都不要出这个头,岂不是做事东兴壮大?”
李诗情这话让所有人都肃然起敬,邓伯连连点头。
“这丫头真是了不得,眼光长远,看问题很透彻,何雨柱,你可是得了一个宝啊。”
何雨柱笑了笑,“诗情还过于年轻,很多方面需要学习,我几次三番的把他带来香江,就是让他多多历练,多长见识。”
“还是你眼光好,会挑人,比我可强多了。我当年如果挑对了人,也不至于这些年处于隐居状态,唉,真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邓伯一边发着牢骚,一边掏出手绢。
他这个动作很奇怪,一个大男人,这个时候掏出手绢是想干嘛呢?
只见邓伯拿着手绢,向何雨柱展示,“你来看看这个手绢,这上面写的东西,你应该能看懂吧。”
何雨柱接过了这个手绢,发现上面绣着几行英文。
写的大致意思是,希望邓伯放弃所有财产,否则,几天之后,就会让邓伯的所有资产灰飞烟灭。
何雨柱觉得有些滑稽,“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惹邓伯?”
刀哥愤愤不平的说,“做这个事儿的人肯定是个神经病,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个手绢放在了邓伯的房间里,这种威胁就是狗屁,根本不用管他。要是让我知道了是谁干的,一定没他好果汁吃!”
邓伯气的跺了跺脚,“你这个废物,连我的保卫工作都做不好,就会说这种没用的屁话。”
刀哥脸红红的,面对邓伯的教训一句话都不敢说,只是低头沉默。
邓伯教训完了刀哥,仍然愤愤不平,看来他刚才说自己没找到好的接班人,应该指的就是刀哥。
何雨柱笑着安慰他,“您老何必生这么大气呢?刀哥虽然不是人中龙凤,但在道上也是赫赫有名的大哥,起码办事不拖后腿。”
邓伯冷笑,“他没害死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你就不用替他说好话了。我现在也懒得说这个事,就说这个手绢吧,肯定是东兴社团发来的威胁,虽然我早已退出江湖多年,但是面对这样的挑衅,我怎么可能当缩头乌龟。小刀,你带领500人,去占领银罗湾,这是香江的一块要地,绝对不能落到东兴手里。”
刀哥赶紧领命,二话不说就带着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