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些背地里的小动作,他知道安子墨这个嫡长子应付的来,也就没有过多干涉的意思。
但现在辽王妃的手段,已经公然上升到,直接迫害,肆意诬陷的地步了,那辽东王觉得,他若真继续不管不问,放任了这种行为。
那辽王妃势必会,越来越肆无忌惮,到时整个辽东王府,成为大梁的笑柄到是小事,最对也就是他跟着丢人现眼罢了。
但若真闹到,亲人相杀,哪个出了闪失,这是辽东王最不愿意看见的一幕。
所以辽东王再叫安子墨和崔谨言,今天就在大营内休息一夜,明天再启程也不迟后,他也着手斟酌的写了一封专门给辽东王妃的亲笔书信。
而第二天晨起十分,安子墨知道,这军营里不便留女子待上太久,所以拿了书信,再和辽东王告辞后,他就领着一百精锐辽东骑兵,和崔谨言向着王府所在地赶去。
只是从大营内从来的时候,安子墨就依照昨天商允好的计策,不在自行走路。
而是双腿膝盖以下,全用纱布包裹起来,并且还上面涂了些鲜血,做出一副伤势极重,不住渗血的假象。
接着他更是由四个将士,抬在撵骄上出来的,加上他惨白的脸上,萎顿的神情,到真活脱脱一副受伤严重的模样。
并且不但安子墨是这副狼狈模样,跟在他撵骄旁的崔谨言,那也是做足了好戏。
就见她一路上,都在用锦帕抹眼泪,做出一副哽咽模样,不时还会往安子墨那边,心疼的看上两眼,以示关心。
不得不说,他们夫妻俩这出戏,还真是没白演。
因此宋岭等人,再蹲守通往辽东王府的路上,多日也没瞧见本该按行程讲,快到此处的崔谨言安子墨后,他反应也是不慢,马上就猜到这两人,十有八九是去边疆大营先找辽东王了。
因此宋岭带着一众大内侍卫,又在边疆大营通往辽东王府的路上设伏,为的就是想办法,尽可能的伏击安子墨。
哪怕宋岭也猜测到了,若安子墨真去了大营,那他回辽东王府的话,必然是会有将士随性在侧护驾的。
结果和他料想的一样,当瞧见百十来号,清一色全是辽东精锐骑兵在前开路的这种阵仗,宋岭知道他们要是敢直接冲上去,那简直和送死也没任何区别了。
而且他们一死还是小事,若是有人识破他的身份,到时给皇室带来麻烦,那他真是太愧对韩少陵的栽培与信任了。
可就在宋岭,都打算彻底放弃这才行动,另寻办法对付安子墨的时候。
却不料他身边的一个女下属,就惊咦一声的忙说道:
“统领,您快瞧,那安子墨的双腿好像受伤了。这下可好了,就算咱们不出手,他已然是个废人了,这下咱们算可以回帝都交差,不用担心性命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