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故意去忽视,崔谨言早就被册封为公主,甚至若按身份来讲,昔日她为郡主时,就与辽王妃的封号品阶相等。
而如今成了公主,若非辽东王妃是她的婆母,那对方应该先向她行礼请安,这才叫没乱了尊卑有序。
而被崔谨言的话,震慑得再也不敢妄动的李妈妈,不禁讪讪的从新回到了辽王妃的身边。
而崔谨言用绣鞋尖端,在那个烧得旺旺的铜盆边缘,稍微踢了两脚后,就笑吟吟的看着辽王妃说道:
“母妃何苦动怒呢,您是世家女出身,又身居王妃身份几十年。所以这尊卑有序,礼仪规矩应该是在清楚不过的了。那谨言到是想请教一句,这荀芙蓉就算是母妃您的侄女那又如何,难道就能对我这个堂堂的皇家公主不敬,莫非这是母妃教出来的规矩不成。还一口一个农家女的称呼我,就算我出身再卑微,如今我却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放眼辽东谁敢动我,有些人就算出身名门望族又如何,不自量力的结果,就是只能自取其辱,哪怕就是挨了巴掌,那也叫活该。”
荀芙蓉如何听不出来,崔谨言这话就是在讽刺她呢。
本来当众挨了两记巴掌,就已经羞愤到,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的荀芙蓉,此刻脸是彻底通红一片了。
心里不甘之下,就见荀芙蓉嘴里虽然再不敢说出不敬的话,以免又被崔谨言逮住错处,直接赏下巴掌。
但是荀芙蓉,边捂着脸,边挤出笑容人,故意恶心人的说道:
“说起来真是芙蓉的不对,想着我和表哥,那也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因此芙蓉才以为,堂兄迎娶回来的嫂嫂,就算是个公主,但定然也会同我姐妹情深,对对迁就我这个表妹的。可如今我才知道,这世上原来只有表兄肯对我好,旁人终究是比不得的。”
“并且芙蓉还知道,就因为我和表哥,昔日的情分不浅,甚至险些都要定情做了夫妻呢。因此嫂嫂妒忌之下,难以容得下我,这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可是嫂嫂芙蓉挨了巴掌不要紧,可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毕竟你现在也是世子妃了,我表哥以后为了开枝散叶,难免会有几房妾室姨娘的,若嫂嫂一直这般善妒下去,岂非会叫表哥滋事凋零,成了个十足十的悍妇,那就不好了。”
这荀芙蓉看似一副,事事替崔谨言考虑的样子,但那说出来的话,却是在十足十的故意添堵,恶心至极。
不过崔谨言,对于这种白莲花,绿茶婊那在现代的电视剧里,真是不知道看了多少,岂会轻易被激怒。
并且安子墨待她如何,崔谨言心里也清楚,这荀芙蓉的挑拨离间,故意将自己的身份摆的暧昧不清的小伎俩,根本就不足以对她构成任何的影响。
因此就见崔谨言,在讥讽的一笑过后,就嘲弄的说道:
“区区子墨的一个表亲妹妹罢了,连亲妹妹都算不上,真不知道荀芙蓉你哪里来的厚脸皮,可着劲的跑本公主这里来攀亲戚。瞧着你乖巧懂事的话,那表妹表嫂的互相称呼着,到也无妨。可现在本公主瞧着你就不舒坦,当然不用给你面子,一会就可以命人将你驱除王府去。毕竟你一个姓荀的,日日待在辽东王府安家作甚。”
“莫非按你刚刚话里的意思,你就是上杆子寻机会,想给子墨做妾不成。但是不好意思,我瞧着适才,我赏你两记巴掌时,子墨都懒得看你一眼。人贵在于有自知之明,荀芙蓉你觉得,自己留在这里,继续丢人现眼真的好吗,我此刻都替你觉得脸上发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