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崔谨言好奇的凑上前去,听完安子墨说出的一番话后,她的眼睛不禁就亮了,更是忍不住死劲的点了点头。
接着就见安子墨和崔谨言,全都从床榻上站起身来。
接着安子墨坐回到了竹藤轮椅上,而崔谨言则有些心疼的,拿起了茶壶。
在安子墨点头的示意下,就见得崔谨言立刻将茶壶,向着地面狠狠的摔了下去。
接着一个个的茶杯,边往地上摔去,她边假意哭的嘶声裂肺的大喊道:
“安子墨你给没有良心的,别忘了在帝都时,是谁和你风雨同舟。又是谁不离不弃,和你悄然离开,一路回到这辽东王府的。现在你竟然还摆脸色给我瞧了,别忘了我是太上皇的义女,更是有圣旨赐婚给你的。你若敢态度不端,随意的苛待于我,那我就要告到御前,叫父皇和陛下给我做主。”
崔谨言这边一开始闹上了,就见安子墨不禁暗暗,向着她一笑,并将大拇指竖了起来。
而在瞧房门外,手上敷好烫伤药,还是想密切留意安子墨的丁香,早就怂恿着喜子又回到门外伺候着了。
所以就见此刻丁香,察觉到不对劲,立刻接着这个由头,拉着喜子就冲了进来。
而安子墨别看双腿装作残废,可手臂那自然是灵活自如的,为了将夫妻不睦的戏演的逼真可信,他马上拿起个瓷瓶,向着内屋入口处就砸了过去。
而丁香恰巧那从那里进来,当即和喜子都被吓了一跳,立刻惊呼出声了。
而安子墨在瞧见,险些伤了丁香后,哪怕他分明就是故意的,可脸上却露出担忧和不忍的神色,焦急的说道:
“丁香姑娘,快过来给本世子瞧瞧,可有砸伤你的脚。要不我让给我诊治的郎中,给你瞧一瞧吧,你是个姑娘家,若真伤了哪里,再落下疤痕的话,那可就不好了。”
安子墨对待府中的侍婢,向来虽然是好脾气的主子,但也从来没说过,对谁这般亲昵照顾过的。
因此丁香一时间都有些愣住了,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呢,就见得崔谨言,简直形容泼妇般的,伸手直接就将丁香,向着内屋的门外推去,并且恶狠狠的妒忌说道:
“安子墨,你明明昔日同我保证过的,说这辈子只会喜欢我一人。可你现在,竟然敢当着我面,对别的女人这般关心,我才是你的结发妻子,是你的世子妃,你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啊。当真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啊。不过你给我听清楚,我乃襄安公主,你贵为世子不假,可也算半个驸马,你要敢动纳妾的心思,哪个女人敢来和我分夺夫君,我就要了谁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