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参将闻言脸色一僵,低头呐呐的道,“陛下已经接了西莽国书,准备赴宴……”
“艹!”
南战闻言,妖媚的脸上当即气的跳脚,一把将桌子上的帅印扫落在地,气呼呼的道,“父皇这个老混球,越来越没正事儿了,西莽添丁干他屁事?不知道的还以为西莽添的是他家娃呢,他屁颠屁颠的去赴个什么宴?”
参将闻言:“……”
这种动辄就对陛下怨声载道,叫骂连天的事儿,放眼整个南芜,也就只有他家将军敢干,只是……
他家将军敢说,他却没胆子接话,只能低头装鹌鹑了!
“这仗本来就没法打了,老混球倒好,还巴巴的跑到敌军的大本营去吃饭了,那本将军还打个屁?”
南战见此,叉腰气呼呼的低咒了一声,当即冲着营帐外大喊道,“来人!给本将军收拾行囊,本将军撂挑子不干了!”
“遵命!”
营帐外,当即传来应命之声。
“将军!”
参将见此,顿时就急了,“将军您这是要干什么?”
陛下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在军中一定要照顾……不,是看管好将军,千万不能让将军再离家出走……
“本将军受伤了!”
南战闻言,看着拦在面前的参将,当即将胳膊一伸,指着上面的伤口兴致勃勃的道,“看到了没?伤在胳膊了,这么这么深……本将军若是不赶紧去求医问药,万一回头拿不动长戟了可怎么办?到时候你可没办法跟父皇交代啊!”
参将闻言:“!!!”
垂眸看了一眼自家将军胳膊上的伤口……
嗯!
只是擦破了点儿皮,流了点儿血,西莽的太女夫出手,还是很有数的,就像他家将军一般,一长戟过去,也只是擦破了人家的一点儿皮……
行军打仗,这样的皮外伤司空见惯,上点儿药,三五天也就好了,还说什么求医问药,拿不动长戟……
他家将军这……
“将军,陛下说了,上赶着的不是买卖,像你这么死乞白赖的,只会讨人嫌,肯定娶不回小郡主的娘亲!”
参将闻言,叹息了一声,一脸苦口婆心的道,“您就听陛下的,安生的在国中待一段时间,别整日里想着满天下的追小郡主她娘了,可好?”
“这样张弛有度,将军还有抱得美人归的可能……”
“我信了你们的邪!”
南战闻言,当即回头,气呼呼的道,“本将军就是因为听了那老混球的话,才在国中待了这么长的时间,现在可好,本将军派去保护她的人都被她赶了回来,非但如此,被赶回来的人还告诉本将军,她这段时间和东宸下国那个可恶的独孤羡走的很近,万一她住进了无边风月怎么办?”
“你是去过无边风月的,应该知道无边风月和独孤羡那厮的王府临墙,万一……”
“万一本将军被撬了墙角怎么办?”
参将闻言:“……”
顿时就觉得事情有点儿大条,就连阻拦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看,这现成的理由摆在面前,本将军受伤了……”
南战见此,当即抬着胳膊巴巴的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本将军怎么能不借机去找她?”
“这……将军说的有理!”
参将闻言想了想,然后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不过,看到自家将军胳膊上的伤痕,参将又发愁了,一脸纠结的道,“可是将军,此处距东宸下国路途遥远,将军您这伤……”
怕是还没走出南芜国境呢,就已经好的差不离了,等见了小郡主的娘亲,还哪里来的借口啊?
“这好办!”
南战闻言,当即双眼冒光的道,“快到东宸的时候,本将军再补一剑也就是了!”
“……”
参将闻言愣了愣,然后呐呐的道,“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是,西莽太女的太女夫是天下第一剑客,他手中的剑乃是天下第一名剑,这剑伤怕是不好模仿,恐怕小郡主的娘亲会看出端倪……”
“这简单!”
南战闻言,收回手一撩衣摆就往营帐外走去,“本将军去找独孤南溪的太女夫,借了他的剑来不就好了?”
“将军,这不好吧?您和人家刚打了一仗!”
“我父皇还要去他家吃饭呢,到时候礼物肯定不少带,他总不能这么小气……”
“……”
——
画面回转。
无边风月墙头。
“本王为何不能在这里?”
独孤羡看着墙头裙摆翻飞的女子,宛如神祇的脸上,嘴角微勾道,“南战将这宅院送给你的时候,难道没有告诉你,这宅院的后墙与本王的府邸相邻?”
乔浅月闻言:“!!!”
打眼往独孤羡身后看了一眼,嘴角忍不住的一抽。
好的吧!
还真是独孤王府那演武场的景象,只是……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抬手揉了揉眉心,乔浅月想到南战就颇为头疼,呐呐的道,“这宅院是他偷偷塞给金金的,我起初并不知情,不过……”
“你也认识南战?”
无边风月大的很,横跨数条街,与之相邻的宅院也不少,她是真的没有注意这宅院竟然还和独孤羡的王府临墙,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