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是那些学生口中的杀人凶手?
“婆婆放心,我们会找出杀人凶手,还裴寒一个清白。就是不知婆婆知不知道是谁杀了院长跟张夫子?”
裴婆婆摇摇头。
她双目失明,腿脚又不好,整天留在村子里,如何能够知道那些事?
她之所以知道院长和张夫子被杀,还是听村民们说的。
“那你知不知道,有谁会易容成裴寒又或者有谁跟裴寒长的极为相似?”
“我好像,好像不记得有人易容成裴寒的模样啊,至于有谁跟他长的相似……这更不可能了,裴寒清冽俊秀,是出了名的美男子。如果有人长的跟他很像,峰里应该都知道才对。”
苏璃骨节分明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布满了深思。
好一会,她才缓缓开口:“您上次说,裴寒一直寻找他的亲生父母?”
“是的,这么多年来,他从不放弃,一直坚信自己的父母是迫不得已才放弃他的。”
“那他名字?”
“奴·隶们在发现襁褓中他的时候,是冬天,当时他是被放在奴·隶场门外的雪地上,所以就叫他裴寒。至于名字谁取的,怕是无人知道了。”
从小王村离开后,天色已晚,出乎意料的是,裴寒找上了他们。
他换了一身新衣,布料不好,做工却是极好。
“你的衣服,我已经洗干净了,不过有一些地方勾破了。抱歉,你看这衣服多少钱,我赔你。”
许是脸上有伤,还有巴掌印,裴寒给自己带了一个面具,用来遮去脸上的印迹。
露在外面的,只有他一双清冷的双眸。
他精神不好,眼里染着很厚的血丝,因为换了新衣从外表倒是看不出身上伤痕累累。
晏谨无所谓的摆手:“不过一件衣裳罢了,破了就破了,扔了便是。对了,你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谢谢。”
裴寒眼神一闪,微微低下头,有些不敢与他们对视。
苏璃忽然扬唇浅笑,走到裴寒面前,指着他手里叠的整整齐齐的衣裳说道:“裴寒,你知道这件衣裳是什么布料吗?”
裴寒一怔。
晏谨也是一愣,不明白她想说些什么。
“这是蜀锦,蜀锦的布有多珍贵想必你也知道吧?说它一寸布锦一寸金,一点都不为过。虽然你把勾破的地方缝好了,可它还是毁了这身衣裳,是不是啊?小晏晏?”
“啊?”
啥?不就是蜀锦吗?他又不是买不起。
破没破,很重要吗?
晏谨一脸懵逼。
“多少钱,我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