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上回,他们家娶媳妇,那摆的酒菜,一桌子就得二三两银子吧?"
"而且,你瞧瞧水泉家的小儿子,都要长成猪了,还不是因为他们天天吃肉!"
说着,韩氏就不满,"而且,之前咱们家欠了债,我想去水田做工,那水泉家可是推三阻四的。"
"那水田,咱们家也是有份的,而且挨着鱼庄也近,每个月卖给鱼庄的银子也有二三十两呢。"
"这些银子,可都是被水泉家拿了大部分,阿爹,之前也就罢了,可现在把水田卖给鱼庄了,我们怎么说也要占回属于长房的这部分。"
白老二想到昨天夜里水泉家哭穷,有些难为地说,"咱们家现在鱼庄和水果铺子的生意这么好,几十两的银子,就让给水泉家吧。"
"你这话就不对了!",韩氏听着,瞪了一眼白老二,这话说得好像她恶毒一样。
"该我们的就是我们的,如果水泉家需要这笔银子,就来找我们要,而不是本该分给他们的。"
白老二瞧着妻子这么生气,就劝着说,"可这个水田原本就是水泉家管着的,而且咱们白家,也就水泉家穷了些。"
"分多点给他们,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咱们家也不缺这点银子。"
韩氏听着相公的话,更是气了,"我们缺不缺这银子,跟本该分给我们的银子,有联系吗?"
"这些年,让水泉家拿的银子还不够多,难道他们家穷,就理应多拿?"
"这世上可没有谁穷,谁就应该多拿的道理!"
"该怎么分就怎么分,谁还能说我一句不是!"
听着他们夫妻两的争吵,白老太太皱眉看向白老爹说,"老二媳妇说得在理的,我们是长房,那就该分多少是多少,相让一回事,可理所应当又是一回事。"
"这....",白老爹本是不想因为这点银子,就和族里的人闹矛盾,可她们说得是有道理的。
"这银子的分法虽然暂时商议好了,可不是还没定下来嘛,那我们还是可以提出异议的。"
韩氏知晓公公心软,顿时就说,"阿爹,总不能因为水泉家穷,我们就一直相让吧?”
"而且,人家可未必觉得我们是让,而是觉得理所应当,她们就该得的。"
白老爹犹豫不决,有些难办,就听着门口有声音,便回头看去,就见是春生一家来了。
而且春生娘还气呼呼的,一进来就说,"叔父,祖产的水田凭什么水泉家分得最多,我们可是长房,却是分得最少,哪有这样的道理!"
说着,她就瞪了一眼竟然还同意的相公,气得她的脸都绿了,就看向白老爹说。
"这谁家分祖产,长房是最低的,无论去哪里说道,我们长房都是占理的,总之,这个分法,我不同意!"
春生爹顿时拉着春生娘说,"这不是水泉家困难,而且咱们也不缺那几十两,就给他们吧,没有必要为这点银子去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