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棠梨吃着梨花饼,赞同地点点头,勾栏瓦舍在大周并非算是正经生意,并不如茶馆。
因为茶馆也会有这样的表演,但勾栏瓦舍的名气却并不低,且十分受欢迎。
便是他们的表演精彩绝伦,再是第一无二的糕点。
这些书上都有写,可不如亲身经历一遍。
"这猴戏还真是惊艳。",华梓梧瞧着舞台上表演的猴子,笑着夸赞说,"勾栏的节目每天都不重样的,我这才几天没来,都错过了好些精彩的表演。"
话落,他喝了一口茶,看向挨着苏棠梨坐的白屹洵说,"从前我唤二郎你来,你还不愿意呢,没有想到这次,竟然主动邀请我们。"
白屹洵听着,笑着看向华梓梧说,"昨天在镇上游玩的时候,听人说勾栏的表演很精彩,棠梨想来看看,而且人多热闹,我就邀请你们了。"
"你早就该带着苏弟妹来这里玩玩了。",华梓梧对这个答案可不奇怪,看向那边挨着坐的吴有钱夫妇,再看向白屹洵说。
"你瞧瞧吴同窗,一有时间就带着妻子来这里玩。"
"因为论热闹之处,哪里比得上勾栏瓦舍之乐,在这里,表演都是千奇百怪,怎么瞧都不会看厌烦的。"
闻言,白屹洵看着台上的猴戏表演,确实很精彩,转头见苏棠梨也瞧着开心,便点头说。
"望城一些好玩之处,我知道的也不多,所以,还得请华同窗多多指教。"
华梓梧得意一笑,"客气客气,能指教二郎,我可是期待已久。"
"你也就能在这些玩乐上,指教我们。",旁边坐着的池暮归看向得意洋洋的华梓梧,噙着笑说,"要论学问,我们指教你,你可未必能懂。"
黎百川听着乐笑,就见华梓梧面上的得意逐渐消散,也接话说,"那可不是,毕竟呀,某人上回的考试,都要排在末尾了。"
"本少爷排在末尾怎么了,那我还不是考上了院试?",华梓梧哼了一声,又吊儿郎当地笑着。
"而且呀,本少爷的心思重不在科举,我读书,是为了结交你们这些读书人的。"
说着,他俊美的面上又恢复了得意的笑,"这样我就拿着我们华家的银子,随意挥霍,若是有人欺负我了,可我的同窗是当官的,我还怕什么?"
池暮归听着,都要忍不住夸赞华梓梧的聪明,"这样你就不需要自己辛苦科举,出仕做官,因为有我们给你撑腰?"
"嗯!",华梓梧高兴道,看向他们说,"所以你们没有觉得我,一直对你们特别好吗,不就是希望往后你们当官了,飞黄腾达了,能庇护庇护我这个,坐吃祖产的纨绔子弟。"
池暮归都要乐笑了,瞧着只喜欢风花雪月的华梓梧,摇头道,"可是,我没有觉得你对我们很好。"
"对呀,你有对我们很好吗?",黎百川也是打趣,否认说,"我怎么一点都没有体会到。"
华梓梧顿时就不乐意了,看向他们说,"我还不算对你们好?池暮归,你扪心自问,在书院的时候,你在后山烤鱼吃,难道不是我给你打的掩护?不是我找的干材,不是我生的火?"
"还有你,黎百川,之前在书院住宿的时候,你每晚不睡觉,偷偷练武,是谁给你留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