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母亲贬低自己在傅休辞心中的地位,池昭昭的面色红了又青,不甘心地看着吃池夫人说。
"我跟苏棠梨,还需要比较吗?我可是表哥的亲表妹,苏棠梨算什么。"
"哼,算什么?"
池夫人刚刚的话说出口,还自责自己没有收住怒火,把话说重了,现在看来,她就该骂醒池昭昭。
"你大概是觉得苏棠梨出生乡野,傅家的人会看不起她,嫌弃丢人,但你想过没有,如果傅家真的不重视,大可不认。"
"又何须让你表哥千里迢迢,从邯洲赶来望城,亲自接她回傅家?"
池昭昭找补理由,不屑地说,"苏棠梨的身份公开,傅家不得不认而已,表哥会来,是为了抓天人阁的罪犯,又不是为了苏棠梨亲自来望城的。"
池夫人听着这话,很难不气上心头,却是忽然捕捉到了什么,见池昭昭每句话都离不开傅休辞。
拧眉看向池昭昭,直言说,"你莫不是对你表哥,存了其他心思?"
"我....",池昭昭心虚地低头,可想到傅休辞,却是忍不住露出爱慕之色。
池夫人看着,心沉了沉,把怒火再次按压住,忍了再忍,同池昭昭说,"那我可就知道,你为什么对棠梨排斥,存有厌恶之心。"
"你这是嫉妒上人家了?见休辞对棠梨照顾有加,反而对你只是礼貌客气?"
池昭昭听着,就捏紧手心,咬牙说,"我做了表哥十五年的表妹,苏棠梨算什么,不过是当了表哥十五天的妹妹,就让表哥这么亲近她。"
"我就是让苏棠梨在桃林迷路,让她狼狈,就让表哥知道,苏棠梨不过是一个不识礼数的乡下低贱女子。"
低贱二字入耳,池夫人心中的怒火顿时就起来了,训斥说,"你哪里学来这等伤人的词语?低贱,你是有多高贵!"
池昭昭顿时就反驳,"我怎么了,再不高贵,也不是苏棠梨能比的!"
"哦?",池夫人毫不客气地看向池昭昭,"你比她高贵在哪里?身份?人家之前确实是乡下女子,可待人礼貌,从进门到现在,你同我说说,她的礼数哪里有错?"
"真拿身份比,傅家的小姐,会比池家的小姐差?傅老爷子可是有侯爵加身,你祖父虽是太傅,可论实权,如何跟握有兵权的将侯相比?"
"容颜,你自己拿镜子比比,你有她的貌美,她的气度?"
"琴棋书画?或许她没有读过几本书,可人家的刺绣却是能在红绣坊和谭家的比试中拿第一。"
"你呢?琴棋书画,不说京城,不说邯洲,就拿望城的女子来说,你哪样第一?"
"所以,你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你比她高贵!"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贵在有礼,别连最基本的为人之道,都丢失了,那你就只剩下可悲了。"
池昭昭的面色煞白,不甘心样样比不得苏棠梨,可母亲的话,她一个字都反驳不得。
"我知道,你这个年岁,有倾慕之情很是正常,母亲也是从你这个年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