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师父那点俸禄,可养不活这个家,我的药铺呢,也都是给老百姓治病的,也赚不了多少银子。"
"所以,我就只能另外做生意,像刚刚给棠梨的胭脂水粉,就是从铺子里拿的。"
"别说,这胭脂水粉还蛮赚钱的,我们家最大的收入就是胭脂水粉,再者就是和酒楼酒馆合作的药酒。"
苏棠梨听着,还惊了一下,随即想着柳夫子痴迷画作的样子,顿时失笑,这个家,若是没有师母,可就要流落街头了。
不过也难怪自己一说要开香水铺子,柳夫人就敏锐地捕捉到了商机,要和她合作。
便笑着说,"那我先用花朵和药材试着做香水,咱们看看效果,若是不错,就接着多做几样,再把香水铺子开起来。"
柳夫人顿时笑着说,"成,需要的药材,我直接送到你们别院去,我这后山就有一大片药田,自己种的药材,还是要安心些。"
"好!"
苏棠梨点头,欢喜地和柳夫人再说着做香水的事情,一直到天快要黑了,她们得回城里,才告辞回家。
"等这几天我把需要的药材清点出来,直接送到别院,有任何问题,棠梨再和我说。"
"嗯,好!"
苏棠梨欣喜地应下,见那边白屹洵他们三人和柳夫子也说好了话,就跟着他们上了马车。
却见傅休辞和温言柒的心情大好,好奇地问,"怎么哥哥和温公子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嗯,今日可算是长了见识。",傅休辞靠在马车上,悠闲地喝着茶,看向苏棠梨说,"我还是第一次见破损的画,竟然恢复如初,太不可思议了。"
温言柒也觉得收获不少,也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觉得暖和了,才说,"是啊,先前见柳夫子修补画作,我就已经大为感叹,再次亲眼所见,还有所学,就更值得开心。"
话落,他看向白屹洵说,"对于二郎的画作修补技艺,我可是十分佩服,没有想到二郎竟然什么都会。"
第三幅画,就是白屹洵自己修复的,还带着他们一起动手修复,这段回忆不错,可以珍藏着。
白屹洵笑着说,"我跟着夫子学习画作修补,也有两年多了,今日这样程度的破损,我早就修复有一百多幅,所以做起来,就会轻松很多。"
"对了,我想起来,之前二郎是有帮着盛家修复公孙先生的秋山凤鸣画。"
温言柒听着,却是想起来一件事情,看向白屹洵,还觉得可惜,"若是当时能有机会瞧着秋山凤鸣画的修复过程就好了。"
"秋山凤鸣画?那画不是说早就失传,而且还有烧毁的痕迹,竟然修复了?"
傅休辞听着惊讶,看向白屹洵问,"二郎把秋山凤鸣画给修复好了?"
"是真的,这画是盛家送给钺亲王的。",不等白屹洵说话,温言柒就说。
"前段时间,钺亲王还放出消息,要摆画展,其中就有修复好的秋山凤鸣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