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众人的惊呼,白屹洵也是惊讶地看向苏棠梨,他知道她会作画,更会刺绣。
可没有想到苏棠梨竟然可以用刺绣还原出传世的秋山凤鸣画!
虽然屋子里有他模仿的秋山凤鸣画,但这才多久,苏棠梨就用针线绣出来了,是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也不奇怪,为什么每次回来,都会见苏棠梨格外疲倦,她做刺绣很快,是因为全力以赴,用尽所以的精力在做刺绣。
三天,就用针线绣出别人用笔墨都模仿不出来的传世名画,秋山凤鸣画。
"棠梨,我对你的刺绣,还是一无所知。"
听着这么高的评价,苏棠梨一惊,就见白屹洵佩服地看着自己,心里还是格外舒心的。
便得意洋洋道,"刺绣是我的看家本,自然是出神入化了。"
白屹洵点头,认可又赞叹道,"嗯,棠梨的刺绣已经是出神入化。"
听着他们夫妻的话,傅休辞和温言柒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中皆有不可思议。
"我见过祖父模仿的秋山凤鸣画,跟台上的绣品,一模一样,但台上的却是用针线绣出来的。"
温言柒摇头感叹,"好轻薄的绣法,也极为出色的刺绣,竟然把名传天下的秋山凤鸣画,展现在我们眼前。"
闻言,傅休辞朝着台上看去,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只觉得很美入人心,第二眼不可置信竟然是用针线绣出来的。
第三眼就是不对劲,见柳夫子都惊到了,便知道了,这是秋山凤鸣画。
第四眼便是震惊,竟然用针线绣出了秋山凤鸣画!
"秋山凤鸣画,是公孙先生去雀山的时候,突发奇想画的。"
柳夫子看着台上的绣品,缓缓开口说,"这幅画,展现了秋天雀山的萧瑟,枯萎飘零的树叶,却又有黄雀和凤鸣的鸣叫。"
"一静一动,一惨一美,一悲一喜,六种景致对冲后的震撼,才成就了这幅秋山凤鸣画。"
"此画一出,多少人为之敬佩赞叹,更是有传世名画的美称。"
"广为天下爱画之人模仿,但却极少有人能把这六种矛盾的景致画出来。"
话落,他看向苏棠梨,毫不吝啬夸赞,"棠梨丫头可太厉害了,极为厉害的画师,都难以模仿出秋山凤鸣画,可你却是用针线把这幅画绣出来了,了不起。"
闻言,苏棠梨笑着说,也不谦虚,"我确实很厉害,因为我的刺绣功底很强,任何一位出色的绣娘,都会知道,针线也可以作画,这不比用笔墨作画差。"
"笔墨画可以用颜料的深浅,笔力的重轻,远近这些来展现,我们的针线,同样可以用绣花线的颜色深浅,线路变化,绣法来展现出来。"
话落,又笑着说,"这两种并无不同,只是都需要天赋。"
闻言,柳夫子先是怔住,随即摸着胡子哈哈乐笑了几声,点头赞同说,"是,是需要天赋,棠梨丫头就极有天赋。"
苏棠梨抿唇乐笑,她可真是很有天赋的,自她做刺绣以来,每一个人见到她绣品的人,都会赞叹一句她有天赋。
所以,这可不是她谦虚,就能隐藏得了,那还不如大大方方承认,反正她有底气。
心中高兴想着,就见台上的人报了起价,立即就有人跟着敲钟喊价,"一千两!"
"我出两千两,这可是秋山凤鸣画啊!"
"三千,三千两!"
"一万两!"
失神的华梓梧听着喊声,立即敲钟喊价,却听着一旁的黎百川也敲钟喊着,"两万两!"
池暮归见他们相争,也站起来说,"这次,我们三人要争抢了,我也喜欢秋山凤鸣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