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重了一点点。"
"哎?夫君骗人,我才没有胖。"
苏棠梨坐在床上,捏了捏脸颊和下巴,还是和之前一样的触感,又摸了摸腰身。
别瘪嘴看向躺下来的白屹洵说,"我才没有胖,窈窕着呢。"
白屹洵见苏棠梨这么在意自己的体重,含笑着伸手拉着她躺下来,又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坠,轻轻喃喃了一句。
瞧着苏棠梨先是怔住,后又喜又羞,后贴近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腰说。
"那才不是胖,我只是长大了而已。"
"是是是,是为夫用词不当。"
白屹洵见苏棠梨还是在意胖不胖,哑然失笑,又有些哭笑不得,忙认错。
赶紧转移了话题,说着明天的事情,两人便一句一句地说着,缓缓入睡。
一夜好眠。
次日,苏棠梨和白屹洵醒得早,又穿上了新的衣服,就朝着正堂走去,这会儿傅休辞和傅津桡正在煮茶说话。
瞧着他们来了,就让他们坐过来,准备吃早点。
"太守府传了信,咱们待会儿就去太守府做客。",傅休辞给苏棠梨盛了一碗白粥,再给白屹洵盛了一碗,笑着说。
"画会就在城西,离这里很近,只要拿着书院的学引,便可进去。"
苏棠梨听着,轻轻拧眉,诧异地问,"学引,跟路引差不多?"
"有所不同。",白屹洵见苏棠梨不懂,就将怀里的学引给她看,再简单介绍说,"这学贴是由学院发的,再由官府盖章,这是学子身份的代表。"
苏棠梨顿时接过,是一个红色的木牌,上面雕刻着"南怀学院,白屹洵",反面果然有望城知府的盖章。
"可以打开的,里面还有三个小牌子。",白屹洵见苏棠梨十分稀奇的样子,就笑着伸手轻轻扭动木牌上面的小按钮,顿时噔的一声。
木牌分开,里面镶嵌着三个小木牌,分别写着"童试案首,府试案首,乡试案首"
"哇!"
苏棠梨惊了一下,没有想到这么木牌还内有乾坤,又诧异地问,"夫君,怎么会随身携带这个?"
"朝廷对科举的学子有诸多优待,尤其是我已经过了院试,就是秀才,这个身份还是很管用的。"
白屹洵笑着和苏棠梨说,"特别是在官府这里,若是有什么小事情,官府也是会酌情帮忙。"
"哇!"
苏棠梨再哇了一声,就看着手上的学引,尤其是看着"南怀书院,白屹洵",面上还浮现了骄傲。
看向白屹洵说,"夫君都不用把里面的小木牌打开,就南怀书院四个大字摆出来,都要受人尊敬了!"
"这很对。"
傅休辞笑着点头,看向白屹洵说,"南怀书院在大周五大学院中,排行第三,说是第三,现在也是和第二其名了,仅次于京城的天一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