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子宁兄长可是能见客了?他回了邯城,我还没有去见见。"
舒鸣溪听着,就笑着点头,轻声说,"吃了几副药,坐上轮椅,也能活动了,哦,对了,我今早出来的时候,还听表姨母说,傅二公子要上门做客呢。"
"这会儿,我表哥和傅二公子应该就在喝茶聊天了吧。"
"那可就错过了。",郑跃渊轻轻拧眉,觉得惋惜,明天就是除夕夜,再想登门,也得到大年初三了。
"无碍,表哥说了,他二月份才启程回京,咱们景德书院可是三月份才开学呢,那我们也可以在邯城待到二月份。"
舒鸣溪说着,见菜上齐了,瞧着白屹洵也和赵陆行他们二人说完了话,就笑着说。
"白公子,今天傅二公子是去了太守府做客吧?"
白屹洵闻言一顿,边盛汤,边好奇地问,"舒公子怎么知道的?"
"对了,我还没有跟白公子说我们舒家的事情。"
舒鸣溪看向白屹洵,接过他递过来的汤,道了声多谢,喝了一口,才笑着说。
"我母亲,乃钺王府郡主,也就是钺亲王嫡亲的妹妹,而邯城太守夫人,是我母亲的亲表姐。"
"这次来邯城,我就是来表姨母家做客的,今早出门,见丫鬟婆子在打完屋子,听表姨母说,是傅二公子上门做客。"
白屹洵还惊了一下,没有想到舒鸣溪还是钺亲王的外甥,见他看过来,就说。
"那舒公子可曾去过望城?钺亲王的封地,离着望城很近。"
"有!"
舒鸣溪吃着乌鱼蛋,笑着和白屹洵说,"我是收到钺亲王舅舅的信,说是得到了秋山凤鸣画,要办画展呢。"
"我随了我舅舅,素爱丹青,所以就和阿渊一起去钺亲王府参加画展。"
"刚好,我舅舅的封地挨着望城近,我表姨母又喜欢吃海鲜,我就特意去望城,买了海鲜。"
"再从我舅舅的封地,走近路,一路快马加鞭赶回的邯城,我们也是四天前到的邯城。"
白屹洵听着,就笑着看向舒鸣溪说,"我就是望城人士,本来兄长也想参加钺亲王府的画展,但我们走的海路,就没有经过钺亲王府的封地。"
"哎,原来白公子是望城人士啊,可是你没有望城那边的口音,说的很标准的官话。"
舒鸣溪惊讶,"便是我说话,都带着很重的越州口音。"
"我自小并非是望城长大,我是在阿公家长大的。",白屹洵轻笑道,"我阿公家偏北方,说的就是北方的官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