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先生,本王待你不薄吧?”陆宗礼把一摞信件摔到魏武面前,魏武十分疑惑的拿起来看,这些信件的纸张很特别,像是桑叶所做,上面还有暗纹,一看就不是凡品。
等他第一眼看到上面的内容时,他惊慌了,声音都抬高了几度:“这不是给我的信,我可没有跟外人透露过任何燕州的信息,我发誓!”
“这些东西是从你屋子里冲门口的方桌下面搜出来的,就在地板的下面,你怎么解释?”陆宗礼倒是愿意相信他,可事实摆在眼前,这信纸,这瓷瓶,还有刚才发光的丹药,以及布防图,都在说这个魏先生图谋不轨。
魏武瞪大眼睛:“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我!王爷……”他扭头看了看周围,周围的人都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他有些慌。
“王爷,这是谁找到的?谁让他进我房间的?”魏武大声的质问。
陆川站出来:“是我,我和姐姐在外面找了四天四夜,都没找到布防图,就觉得布防图可能还在王府礼,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我跟父王请命搜查王府。结果,果然在你的房间里找到了。”
陆川指着桌上的匣子:“这些东西就放在这个匣子里,魏先生藏得可真隐秘,我差点就漏掉那个地方了。”
“荒谬,栽赃!”魏武差点跳起来,他大吼着,“我是在那里做了一个暗格,可这个匣子里放的不是这些东西,里面装的是……”
话到嘴边,他犹豫了,他是个穿越者,里面放的是一些保命的东西,比如毒药,还有将来万一燕王事败,他好投奔朝廷的筹码——如何杀死燕王的法子。
特么的到底是谁偷走老子的东西,还换成了这些?
“装的是什么?”陆宗礼大声问道,看魏武的表情,他就知道,魏武话到嘴边,又不想说了,“说!”
陆川抽出长剑横在他脖子上:“老实交代。”
魏武想了想才说:“王爷也知道我爱鼓捣一些毒药,我就藏了一些毒药,别的没什么啊。”
陆川拿起桌上的那个玉瓶:“是不是这个?”
魏武眯了眸子看一眼:“不是,我的瓶子就是普通的瓷瓶。”
陆川哼了一声:“父王,不用大刑,他是不会招的。”
魏武气急:“你栽赃陷害!这布防图本来就是我和王爷商议决定下来的,我为什么要偷?我要是想出卖王爷,只要凭着记忆重新画一份就好了,根本就没必要偷。”
陆川凛冽的看他一眼,分析:“父王,这布防图您后来还修改过,他一定是想把最精确的布防图传给朝廷,所以才偷的。说不定那钟离就和他是一伙的,先是钟离来书房偷布防图,然后被我们抓个正着。我们收网以后,他就趁着空挡,第二次进去偷,好周密的计划呀。他一个人把我们大家伙耍的团团转。”
“我没有,我冤枉啊!”
陆川把布防图摔在他面前:“那你怎么解释?”他指着那些信件,“这些,你又怎么解释?凌霄神殿的那位还教给你怎么散去父王身上的神功,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如何跟朝廷邀功?”
陆川突然瞪大眼睛:“父王,刚才那个化为烟雾的药丸,是不是就是散功灵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