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没有发现人吗？”

“人？没有，只有臭鼬。”

西莱突然松了口气，微笑着说：“这根本不是缅因国召唤的猫兽，召唤猫兽必须呆在主人力量范围内，除非强大的离谱，否则猫不可能一路追杀你们这么久。”

“这可说不准，小姐，你是缅因国人吗？你也说了，只要范围强大就行。”

西莱生气地说：“既然范围大，你却感应不到，这难道不奇怪？”

阿波什突然闭嘴，从他的瞳孔里可以看出，他有些惊讶。

最终，他低声骂了句：“愚蠢！”

骂出的这一声显得尖锐。

周凌风瞳光闪烁，没有说话。

阿波什情绪终于恢复过来，继续道：“后来，我们来到这个石洞之中，那只臭鼬朝着我们吐颗珠子，这颗珠子谁都不理，就朝着我飞过来。”

“那是针对。”

“当然是针对！”阿波什说着情绪又激动起来，“不论我用了什么腾挪之法，它总会找到我，就如同现在这样。”

阿波什身形突然飘忽不定，好像影片里丢帧一般模糊，但论怎么碰撞，都会被蓝色的小方块阻拦。

这小方块可真是完美监狱。

周凌风道：“也就是说，只要找到臭鼬就行？那我们去前面试试。”

临行前，阿波什还在叫他们警惕臭鼬吐珠子什么的。

周凌风带着西莱继续前进，沿着山洞甬道，转了个弯，迅速凝聚血气结下结界，屏蔽周围。

西莱率先开口说：“现在安全了，我想说这家伙追寻戒指肯定是假的，至于其他我听不出来，你有什么高见？”

周凌风靠在甬道岩避上，用手托着下巴说：“你听说过阿波什吗？”

“自然，那可是世界上三大圣贤之一，贤者阿波什，听说他博学多才，善解人意，曾经利用智慧拯救了魔物入侵。”西莱说的头头是道。

“他就是了。”

“什么？”西莱露出不相信的目光，但惊讶也仅存两秒，然后消失。

周凌风突然露出苦笑：“准确来说，我应该用它来形容阿波什，这个家伙很奇怪，平时穿的白袍是素白不见任何花纹，如今背后多出鸢尾花，衣服宽大，看不出身体尺寸，他衣领处的珠子具有镇定作用，我当时想不出阿波什那稳定比的灵魂需要镇定什么。至于鬓角的辫子，也与原来阿波什行为大大不符。”

“你说的这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改变，不能说明任何事情。”

“没有什么是微不足道的，只要你足够重视。这个阿波什鞋码很小，如果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它和你的鞋码差不多。”周凌风说。

西莱有些惊讶，那么大个的老头，有着女人的小脚？

“也许有些人脚就这么大。”

周凌风微笑道：“准确来说，比你还小一点，因为当时你踩着的脚印，正好覆盖在她脚印上，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么确定，因为全场脚印只有他最小。”

西莱也学着思考。

“你应该注意到他的声音故意低沉嘶哑，但总会尖声，那样显得突兀。”

“的确是这样的，有时候我也觉得他声音会莫名提高一度。”西莱努力的回忆。

“最后一点，阿波什是智慧女神最大信徒，更应该带象征女神的项链，而他没有。”

西莱放弃思考，直接问，“你怀疑他是女的？或者某个女人假扮成阿波什？”

周凌风耸肩道：“我也希望如此，但我反复确认了，那就是阿波什，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打扮，还有那种奇怪的力量，都表明他就是阿波什，不过不是男人，而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