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文曾经说过,对于帕梅山脉的通行证,可以从自己哥哥劳德手中得到,那是个通用牌,就藏在保险柜里。
周凌风利用使者之息,很快通过办公楼的安保,侵入劳德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摆放整齐,文件井然有序,甚至办公桌上还放置了一个盆栽,显得有些生机。
姬如雪忽然指着墙角说:“难道保险柜是那个?”
周凌风看向那边,发现有一个黑色铁箱子就这么好端端的放在那里。
“不应该啊,为什么摆放这么的显眼?”
周凌风想不出,其他人也想不出。
周凌风凝聚血气,很快就把保险柜打开,里面放置了一个类似于玉佩的东西,便是劳文口中的通用牌。
可是这件事情这么简单?
周凌风陷入自我怀疑之中。
“他们回来了。”雪莉的提示让周凌风更加的好奇,他没有把通用牌取出,反而把它原路返回,并且关好保险柜的门。
雪莉和姬如雪尽管诧异,先遁入虚空之中。
周凌风可以停留了少许,观察四周一番,这才隐匿。
劳德此时正满脸堆欢,将劳文拉着走到办公室里。
劳文硬着头皮地进来,看见办公室里空空荡荡,下意识松了口气,看见此时的劳德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顿时又心头一紧。
“亲爱的弟弟,怎么感觉你在紧张?”劳德以一种审判的姿态,正在审问自己的弟弟。
劳文内心更加紧张,额头上汗水都冒了出来,装傻道:“什么?我没有紧张啊?”
“那么你的汗水快要把我这里淹没了。”劳德转过身,顺手拿过一瓶香槟,他通过自己书柜玻璃反映,正在观察四周。
劳文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哪有这么夸张,这里可太热了。”
劳德点了点头:“是吗?我也觉得很热,不如我让你凉快一点,如何?”
不等劳文说话,劳德突然从自己衣袖里拉出一根钢丝,这钢丝比头发丝还细,不仔细还真看不见。
劳德用手缠绕劳文脖子两圈,脖子顿时感觉有一种利刃正在切割自己的喉咙。
“哥哥!”
劳文惊恐的声音戛然而止,他还没有死,却比死还要难受。
此时劳德嘴角微扬,露出一丝狰狞:“说,你今天来我这边的真正目的!”
劳文怎么敢说是偷通行证!
要知道偷通行证是死罪,这也是为什么劳文不敢自己偷,反而暗戳周凌风去偷。
“我,我只是来看看你。”劳文忍痛说话,他感觉自己脖子上的鲜血流了出来。
劳德眸光闪烁,反复用力拉扯钢丝,似乎内心正在犹豫。
“哥哥!”
劳文叫了一声,期盼着用亲情唤醒对方的仁慈。
似乎奏效了。
劳德缓缓松开钢丝,低声说:“你总是十分胡闹,如果你能够老老实实就好了。”
劳文死里逃生,现在的他恨不得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从此以后再也不要回来。
“弟弟啊,你还记得小时候爷爷的话么?他说你很聪明,比我聪明十倍,只要你努力,没有什么事情难住你。”
劳文嘴角苦涩,他敷衍道:“那是爷爷,记得第二年就去世了。”
“我当然记得,那时候的他长大嘴巴,努力的想要呼吸,可是脖子上的钢丝一直狠狠勒着,他根本没有办法喘气,更不要说声音了。”劳德自言自语。
劳文赔笑:“自然......”
等等!
钢丝?
不????????????仅仅是劳文,周凌风等人也想到了。
劳文害怕的不敢说话,但是劳德偏偏要说:“其实我杀了他并没有其他意思,因为我想要做一个事情,那就是我要代替你。”
代替我?
劳文满脑袋都是问号,似乎连脖子上的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劳德叹气:“小时候的你成绩优异,我论如何都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我只好用了些法子,比如一点点‘催麻素’。”
“催麻素?那个能够损坏神经的东西?”劳文颤抖道。
劳德点了点头,面色十分平静,好像只是在讲一个与自己关的故事。
“所以你那时候成绩没有那么好,不过我还是低估你了,我仍然不是你的对手,所以当你上初中时,我花了些钱,找了些姑娘来麻痹你。”
劳文“啊”了一声,面色逐渐开始扭曲,声音更加的苦涩:“难怪每次当我表白时,她们就会消失。”
“当然,她们都是来自玻璃馆的女人,据我所知,在你大学时最爱的那个女人叫凯蒂,不是吗?”
劳文忽然脖子一粗,整个人憋足了气。
劳德继续叹气:“凯蒂有什么好?你对她很温柔,但她并没有喜欢你,我晚上对她粗暴,她反而很粘我,不过我对这种感情并没有上瘾,那就是个关紧要的东西,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喜欢。”
“你这个家伙!”劳文近乎低吼地从自己嘴巴里吐出。